书房里只有他和戚津市二人,信件是戚津市从诏狱拿回来的。
听见父亲这么说,他有些唯唯诺诺地说道:“这是白二公子给的信件,应当不会有假……”
“为父当然不是怀疑密函的真假,我怀疑的是戚元月在玩什么把戏!”
他站起来焦虑地踱着步,突然站定,厉声道:“你明日回去跟白二公子说,戚元月进玉山州一定有别的意图,
流放的官差不是有白家的人吗?让他赶紧联系他们,宋九安很可能已经离开了流放队伍!”
如果戚元月在此,她一定会感叹戚远光不愧是她的亲生父亲。
即便她重生后性格变了许多,可他仍然很了解她的行事作风。
戚津市张了张嘴,看着父亲的脸色,便只能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翌日清晨,林府管事推开大门,却见一张纸飘然落下。
他拿起来一看,顿时脸色大变,慌忙地朝着东厢房跑去。
“老爷,老爷!
老爷不好啦!”
刚整理好朝服,林守山一听这话,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这一天天,就是不省心……”
拿过管事递来的密函,林守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。
“看见留信条的人了吗?”
“没有,就夹在大门缝隙里,连人影都没看见!”
留信不留名,到底是谁?
“老爷,您觉得这信,可信吗?”
“不管真假,我们都不能放过,派出去的人马还是完全没有消息吗?”
他这问题一出,管事立马沉默了,结果不言而喻。
林守山只觉得心脏揪着疼,喘了口粗气后,他又问道:“八王爷那边,回信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