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白礼铭的神态,白子谦讽刺地笑道:“事到如今,
你还不知道自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,才会让你那个小儿子,变成那般模样吗?”
“白子谦,即便我再不好也是你的父亲,白时再不好也是你的弟弟!”
“放屁!你当初不就是想谋害我生母的家产,才会娶她进白家,给她一切的宠爱吗?
甚至多年来,连一个侍寝丫环都没有,人人都羡慕你与母亲鹣鲽情深,你可是做足了脸面啊!”
白子谦突然风魔般厉声呵斥,白礼铭顿时察觉不对劲。
他怎么会突然说起“生母”这个词?
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?
看着白礼铭眼神有些飘忽不定,白子谦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没。
“想到吧?我这颗小棋子,居然知道了当年的事!”
从前他的母亲身体不好,父亲每年都与她到避暑山庄修养。
无论是公务繁忙的时期,还是白家遭到冷落的时候。
他总会以妻子身体不好为理由,离开京城。
京城中人人以为他对其中情深义重。
事实上,白礼铭却是趁机与他的表妹私会!
即便到了后来,他母亲病重,白礼铭不顾母亲的死活,硬要带她去山庄里私会!
“你以为,白时年少不知情,事实上,他记得可清楚了。”
白子谦看着白礼铭震惊的神情,痛快地大笑。
“你总说他性格癫狂,却不知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已造的孽!
白时什么事情都知道,你们私会的时候,他甚至还在一旁偷看!
就连你让我生母在外面以养病为由,将白时当成她的儿子带回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