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亚飞刚从外面进来,就听到屋内打牌的人,正在议论书胤以及停在他家门口的那辆车。
起初是闲聊天,路亚飞并没有在意,可是说着说着,到后面,话风逐渐变得不能入耳。
路亚飞拍了一下桌子提醒,“胡说什么呢?路军,背后编排别人你真是第一。”
“我怎么编排了?”路军不服气,“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,一个女人开着几百万的车来找书胤,住在他家里,你说他们俩能是什么关系?
还有书胤的外婆在江城治病,他怎么就有钱交住院费和治疗费的?他一个学生,他有什么能力挣那么多钱?还不是靠女人!书胤说他没谈恋爱,那住他家的女人是什么?我说是包养他的富婆有毛病吗?
你说我胡说,我胡说了吗?书胤他今天晚上来都没来,肯定是跟人睡上了,现在指不定还在床上快活着呢。
什么清风霁月,说不定人花样多着呢。”
路亚飞拿起手边的抽纸盒,就朝路军那边砸了过去,正好砸中路军的下巴。
路军吃痛,扔下手里的牌,‘噌’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,恶狠狠的看向路亚飞,“路亚飞,你敢打我,你找死是不是?”
路亚飞丝毫不怕,“我打的就是你,谁让你嘴贱。”
“我说你了吗?”
“你说我可以,但你说书胤就是不行。”
在路亚飞这里,只有他可以打趣温书胤,别人谁都不能说温书胤的半点坏话。
“我就说了,你能怎么着?”
顾及是在路春雷家,明天又是他大喜的日子,路亚飞不想把事闹大,但嘴上也没让着陆军,“我不能怎么着,狗咬我,我难不成还要去咬上狗一口吗?”
“你说谁是狗?”路军彻底被惹怒了,他拽着路亚飞的衣服就往外走。
那凶狠的架势,旁人拦都拦不住。
到了门外,两人便扭打在一起。
拳拳到肉,谁都不让着谁。
路春雷见状,连忙给温书胤打去了电话。
路亚飞看起来人畜无害,其实背地里也不是什么善茬,发起疯来只有温书胤能说动他。
温书胤来的很快。
他来的时候,扭打在一起的人已经被人拉开。
两人脸上都挂了彩,身上全是灰尘,看起来相当的狼狈。
温书胤没问路亚飞为什么打架,只说,“我家里有消炎药,你跟我来。”
路亚飞捡起地上的衣服甩了甩,什么话都没说,只默默的跟在温书胤的后面走,他垂着头的样子,像极了一只在外面迷了路,被主人找到领回家的可怜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