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秋手捏着瓷勺,缓慢搅动,热气徐徐上升。
她抿抿唇,“我不是想分居,我是想那边租期满月再搬过来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突然搬过来,我觉得太麻烦了,也太快了。”
“哪里快?”他语气决绝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沈宴秋抬起粼粼的双眸。
前几天还在闹别扭,刚和好就搬过来,这不算快吗?
主要是搬过来,她就别想好好睡觉了。
她放下瓷勺,挪过去扯他衣袖,“我最近工作太忙了,要好好休息。”
周佑川读出她话里的意思,“我是禽兽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宴秋唇撇了撇,“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她手指揉着他衬衫,流畅的脸部线条微微鼓起,睫毛卷翘煽动,难得的服软低头。
周佑川手指缠绕她的胸口的丝巾,稍用力,让她往身上靠。
他目光沉沉,“我能控制住自已。”
见他面色柔和下来,语气宠溺,沈宴秋觉得自已有机会。
她主动勾住他脖颈,不怀好意贴近,仰起下巴在他唇上印了个吻。
稍退开,软绵绵看着他,“周佑川,你依我嘛。”
清新的薄荷甜味,气息温热,周佑川心头躁动。
他喉结止不住上下滑动,有些难捱。
沈宴秋一直都很清楚怎么拿捏他。
以前不管什么事,她撒娇说两句软话,他不管生多大气,都会选择原谅。
记得刚在一起时,他们是异国,隔了几千公里,有十三个小时的时差。
可她对他一点都不惦记。
信息总是很晚回,他便经常一个人生闷气。
但她事后打电话过来哄人,说是第一次谈恋爱,不懂得要怎么做,要他教教她。
周佑川心里的围墙瞬间全部瓦解。
她惹他最生气的一次,是在她大二的时候,她去参加徐少钦的毕业典礼。
徐少钦的大学就在清北隔壁,步行就能走过去。
下午拍完毕业照,晚上几个熟人去吃饭,后面又去了KTV。
现场氛围渲染,她喝了一点酒,回到宿舍倒头就睡。
事情超出预期,她也因此没来得及和周佑川说。
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,醒来发现手机被信息轰炸,其中还有辅导员的信息。
徐萱妮说,“昨晚辅导员昨晚也打电话到我这了,问你在不在宿舍,干嘛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