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难受?”
徐萱妮无所谓耸肩,“他们生我养我,但不代表我是他们的提线木偶啊。”
她讲道理,“如果我和他们意见背驰,我反抗就叫做不孝,那他们违背我意愿安排我的人生,那叫什么?”
“道德绑架!”
沈宴秋心中轻微波澜。
她的父亲何尝不是违背她的意愿强制安排她的婚约。
只不过她一直把母亲的死背在自已身上,渐渐变得麻木。
徐萱妮还在吐槽,“他们要我回家当老师,说什么女孩子要有份稳定工作,要有好形象。”
“拜托,开酒吧怎么就不稳定了,怎么就没有形象了。”
沈宴秋点头表示赞同。
职业无尊卑,不能完全凭外在形象去判断一个人。
她做律师接触过各种人,见过身处高位却道貌岸然的人不少。
“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
徐萱妮挑挑眉,“楼上有一家spa会馆,朋友推荐的,我们去按按?”
沈宴秋鄙夷,“正经吗?”
“放心,包正经的。”
会馆环境清幽,布置典雅,前台小姐很漂亮,说话温柔十分礼貌。
登记完是选香环节,精油品种很多,从中选择自已喜欢的一种香味。
沈宴秋第一次做这种项目,在芳疗师的指引下,卸妆洗了个澡,换了专门准备的浴袍躺到床上。
一开始紧张得身体紧绷,到后面慢慢放松下来尝试享受。
但对于陌生人的身体触碰十分敏感的她,依旧觉得过程无比煎熬。
只听到芳疗师不断夸赞,“您的皮肤真好,您真瘦,您好白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宴秋变成说谢谢的无情机器。
最后听到芳疗师问,“您要按胸吗?”
她迅速弹起来,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从会馆出来时已经是傍晚,徐萱妮神清气爽,说下次还要来。
沈宴秋感觉身上香腻腻的,很想立马去洗个澡。
和徐萱你道别后,她去洗手间补口红,给周佑川发信息。
【你在公司还是在家,我去找你】
-
网球场。
周佑川一个杀球抢先拿下局点,接连一个扣杀,毫无疑问,再一次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