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邱士东,王堂尧可能不会留意到骆宁这个人。
如今,却总因为她那一滴泪愤愤不平。
明月独照了裴应一个人。
凭什么?
宁可明月陨落,从此消失。
这样他就不会深受其扰。
管她是怎样不受宠的雍王妃。
管她怎样为裴应伤心。
建宁侯没有听王堂尧的建议,他已经着手安排,疏通礼部的关系,想要在端阳节前后把白慈容送到皇帝身边。
他那边稍有动作,萧怀沣就知晓了,告诉了骆宁。
骆宁说:“他们迫不及待了。
只要白慈容进了宫,这根钉子就成功扎入,我可以放心了。”
又道,“母后跟前,也需要交代几句,免得母后没防备。”
萧怀沣微微沉吟:“这颗钉子要用得好,需得筹划……”
“我去跟母后说。
内廷诸事,请母后帮我的忙。”
骆宁说。
萧怀沣看一眼她。
“阿宁,母后有她的考量。”
萧怀沣语气很委婉。
骆宁却似听不懂:“母后早有准备。
不需要她偏袒咱们。
也许白慈容进宫,一样可以替母后解了困境。
白慈容身后可是门阀。”
萧怀沣莫名心梗:“你不是恨那个姓白的?”
“是。”
“如此深仇大恨,你不想着自已报仇,反而想替母后解决难题?”
萧怀沣问。
怎么成天琢磨讨好老太太?
这份心思,半点没花在他身上。
“母后若顺遂,我便可高枕无忧了。”
骆宁说。
萧怀沣:“……若她要对付雍王府呢?”
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