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有一日,她要让整个封家都握在手中,让封异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
一小时后,蒋吟诗仰躺在凌乱的床单间。
她双颊潮红,额前碎发被汗水浸透,黏腻地贴在肌肤上。指尖深深陷进被褥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封异支着下巴侧卧在一旁,欣赏着她极力克制的模样。
他眼底浮起愉悦的暗芒。
就是这样。
封异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,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。他吐出一口烟雾,忽然低笑出声:“恨我吗?”
“当然。”她的声音像淬了冰。
“很好。”他碾灭烟头,“我也恨你。”
蒋吟诗下床到浴室洗澡,再次躺回床上侧身不再理会封异。
封异不在意关灯躺回床上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封异每晚都要折磨蒋吟诗。
今晚结束后,蒋吟诗一反常态,温柔地倒了杯水递给封异。
封异喝下没多久,便沉沉睡去。
蒋吟诗唇角微勾,轻声唤来了那个经常监视她的保镖。
她早有计划,只要先让这个保镖臣服于她,之后的行动自然水到渠成。
保镖推门而入,以为封异有事吩咐,却见屋内昏暗,空气中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暧昧气息。
蒋吟诗穿着一件香槟色蕾丝吊带短裙,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,每走一步都若隐若现。
保镖立刻低下头,不敢直视。
蒋吟诗却主动贴上去,双臂环住他的脖颈,红唇轻启:“哥哥,你平时……没少偷看我吧?”
保镖浑身僵硬,声音发颤:“少、少奶奶,我没有……少爷还在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她指尖划过他的喉结,“他醒不过来的。”
“可、可是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她按住他的唇,媚眼如丝,“你难道……不想要我吗?”
保镖呼吸粗重,理智在挣扎,他已经四十岁身边没有女人,已经三年没有碰过女人,说实话他心里痒痒的。
眼前的女人太诱人,二十岁的年纪,肌肤如雪,红唇娇艳,每一次监视她时,她都用那种勾人的眼神看他。
他咽了咽口水,终于一把将她抱起,压在了床上。
就在封异的身旁。
蒋吟诗轻笑,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:“哥哥,夜还长呢……”
保镖彻底失控,粗鲁地扯开她的裙子,急不可耐地占有了她。
两个月了。
蒋吟诗眼尾流下泪水,她终于得到了满足。
果然,废物就是废物。
床榻剧烈摇晃,而封异,依旧沉睡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