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大家都好像有些疑惑的样子,刘渡舟教授对着众人解释道:
“这个分寝室的事儿,其实我是和其他老师讨论过的,把他们分到一个寝室目前来说是最优解。”
“他们这六个人在原来班级上就能力突出,表现优异,属于是班级的核心成员,将他们这些人集中在一个寝室,可以促进彼此之间的学术交流,经验分享,形成良性的竞争氛围,从而提高整体的学习效率。”
“新的教学模式涉及七大医派精讲和临床实践,且班级运作需要接近大五的自主管理模式,将优秀学生集中管理,也有助于大家互相协作完成学习任务,同时他们也能够作为标杆,确保班级在新型教学体系下的完成度。”
“此外,方言作为班长,不仅是班级的学术标杆,还承担着组织协调工作,他与同寝室的副班长等人,均为班上重要成员,将他们安排在一起,也便于直接沟通协作高效的执行,班级的各种计划任务。”
“最后一点,就是考虑到方言同学,因为可能在后面会频繁参与外事事务,将他们集中在一起也可以减少信息传递的延迟,确保班级事务在他缺席时仍然能够顺利运转。”
听完他解释的以上几点,众人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。
接下来的分配大家也就没话说了。
分好了班级后,刘渡舟让班上的人准备搬寝室。
直接自习课都不上了。
直接跟着他一起去搬寝室。
老实讲这会儿没人确实好搬,要是等到下了晚自习,那搬起来就真是地狱模式了,老刘在这块儿搞的还挺人性化。
弄完之后,大家也就不回去教室,直接原地下课。
反正还有一会儿也就下晚自习了。
……
搬到了新宿舍里,大家铺好床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后,一个个都放松下来。
孟济民和方言是上下铺,孟济民下铺,方言上铺。
其实也都差不多,两个人基本都不会在这里睡觉。
所以谁怎么睡其实都无所谓。
宿舍里主要就是用来放书和放一些东西的。
只有后面可能后面遇到特殊情况,才可能在这里睡。
就比如要在“秘方研究所”加个班,加到深夜,怕回去打扰到家里人,就会在这里睡。
孟济民收拾好了东西后,说道:
“其实如果不上早晚自习的话,我们这里应该是没几个人会住寝室吧?”
萧承志说道:
“就你们两个不住,其他人都会住的。”
“通勤距离就你们俩最近,其他人最少都是四五十分钟,来回就是一两个小时,这谁顶得住?”
成宝贵说道:
“我是天津的!我更顶不住了。”
这时候孟济民转过头对着成宝贵问道:
“对了,我听说你师公张锡纯不是河北盐山县的嘛?你怎么是天津的?”
成宝贵说道:
“我师公1928年的时候定居天津,当时创办国医函授学校,后来一直都在天津,直到1933年心脏病复发在天津去世。”
听到这里孟济民恍然大悟。
李正吉和成宝贵睡上下铺,李正吉下铺,成宝贵上铺。
这时候李正吉他坐在自己的床上,将书一本本垫在枕头下,然后对着成宝贵问了一个有些犀利的问题,他说:
“你师公他心脏病?那他怎么没自己把自己的病看好?”
成宝贵听到这个问题,倒是也没生气,当然他也没说什么医者不自医的话,而是说道:
“我听我师父说,师公当时一直致力于教学和临床,工作非常繁忙,长期都处于劳累的状态,加上他当时已经73岁了,心脏病发作的又太突然,所以没有救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