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瑶抿了抿唇,“我怕传染给你……”
傅霆夜把枕头放回原处,“我身体素质好,没关系!”
他躺下来,大手一捞,把人圈进怀里。
因为发烧,她身上暖烘烘的,呼出的气息也带着灼热的温度。
像个暖宝宝一样。
傅霆夜埋首在她颈项间,深吸了口气,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。
“还在生气?”
他轻抚着她的背,问。
司瑶不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寂静的卧室里再次传来傅霆夜的声音:“既然知道我是混蛋,那就别爱我。”
司瑶一僵,抬起头盯着他。
半晌,她小声道:“可是已经爱上了,怎么办?”
傅霆夜眼底带着几分笑意,“那就试着少爱一点,慢慢地,也就不爱了。”
司瑶摇头,忽然用力抱住傅霆夜,额头抵在她胸前哽咽道:“不行的,我做不到,傅霆夜,我做不到。”
傅霆夜心头一阵灼烫,声音低沉道:“就那么喜欢我吗?”
司瑶在他怀里很用力地点头。
十年,三千多个日夜,她对他的爱已经刻进了骨子里,变成了一种信仰。
让她不再爱他,除非她心脏停止跳动。
司瑶的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,小心翼翼的开口:“傅霆夜,我会乖的,你也尝试着爱一下我好不好,或许你会发现,我比林晚歌好。”
傅霆夜轻拍着她的背,没说话。
司瑶无声地抽泣了一会儿,许是感冒药有助眠的效果,没一会儿她就感觉眼皮沉重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傅霆夜动作温柔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,神色复杂。
半晌,他声音轻轻浅浅地开口:“司瑶,你本来就比她好。”
……
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