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赔了很多的钱,也丢掉了很多生意,那晚的酒,他全都白喝了。”
夏笙在经历过夏爸的事情后,本能的抗拒酒桌文化。
她别扭半天,最后留下威胁。
觉得平铺直叙的威胁没用,于是,多加了一层勾引。
她当他不喜自已的接近。
所有都很完美,恶人她也如愿当了。
可最后还是,忍不住,出来解释。
不为别的。
只因为,她不想陈斯屿一个人。
所以说,凡事都有一个前提。
她曾以为,她这辈子都不会提及的过去,这会居然有人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说出。
虽然还是很痛苦。
虽然抹去了很多细节,以及后续。
但就这事,她有天会再度开口,她从未想过。
她也明白了为何雷声对她那么致命,因为她从未放下。
一切都要从,一场应酬,爸爸喝吐血说起。
…………
夏笙没直说她讨厌应酬。
也没直说,她不抗拒他应酬。
她别扭地将,想表达的意思,揉在了话里。
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响起。
陈斯屿指缝夹着烟的左手一顿,眼眸中一闪而过凛冽的冷。
夏笙也抽烟。
她没打算在陈斯屿面前瞒,只是她戒过烟后,对烟的兴趣寥剩无几,这一包还是在清水街买的,用来应付不时之需。
说是不时之需,其实只有一种情况,那就是电闪雷鸣的时候。
她怕自已压不过那阵阵难受劲,抽根烟会好点。
但后来,没想到,陈斯屿家隔音效果太好,一根都没抽上。
谈及过去,和听见雷声,一样的难受。
夏笙抽了几口,从情绪中缓和过来,嘴角又挂起了妖娆的笑。
不拦他应酬,那自已总得干点什么。
煮解酒汤她不会,暖床人又不要。
夏笙侧过头:“不想你应酬,但你又不得不应酬,要不下次,你应酬带上我,我当你女秘书?我酒量还不错,帮你挡个四五六瓶,完全没问题……”
今天的话,比过去几次,多了三分诚实。
也就三分。
话越说越不着调。
陈斯屿把手里的烟灭了,缓缓出声,勒令她:“再抽一口,你就给我出去。”
“欸,你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