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在一个学校,她却找了他好久。
消息也是隔三差五地回,不知是真忙,还是话少。
“回去。”
陈斯屿说完,准备路过她,回宿舍楼。
降温天,他也穿上了外套,白灰色香风薄衬衫,加重了他与生俱来的薄凉。
“欸等等”
,夏笙拿出她提前准备好的礼物,双手伸出递给他。
“送你的礼物。”
上学期的戏码,又接着继续,她倒是不腻。
陈斯屿没看礼物袋子,看她:“别给我。”
拒绝一次,下次还能笑脸相迎,可拒绝十次,百次,千次呢,那笑也变成了强颜欢笑。
人大多如此。
而夏笙,她依旧笑得明媚,挖空心思给喜欢的人挑喜欢的礼物。
“不喜欢?好吧,那下次换个别的。”
她都不带失望。
“没有下次。”
有人像是见不得她不失望,冷漠地扼杀了她的期翼。
“有,有下次。”
说她难缠,其实也不难缠,人礼物不收,拒绝她,她一口就能答应;可说她不难缠吧,她又锲而不舍,想着办法出现在人家面前,时时相告,她永远都会在。
顽劣的性格,配上很多很多的喜欢,便有了她现在的所作、所为、所说。
陈斯屿不说话了,似乎又要走。
夏笙赶忙说道:“不请我上去坐坐?”
清冽的眼神一下变得犀利,扫视过来,空气中都弥漫起警告的意味。
夏笙老实了。
“回去。”
陈斯屿又与她说了一遍。
夏笙坚持道:“你上去后我再回。”
陈斯屿瞥了眼她,无所停顿地进了五号楼。
夏笙看着他进去,又在门口待了两三分钟,才慢慢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