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糊不清的话语混合着口水糊在沈鹤书的脸上。
“你总提他做什么?”
沈鹤书后牙难耐的磨了磨,又一用力,将人直接抱了起来,让姜宁芷不得已只能牢牢的抱住他,才能不掉下去。
“呀!
沈鹤书你又发什么疯?”
沈鹤书却是半个字都没说,像是发泄着什么似的,动作越发凶狠,没有顾忌。
姜宁芷身体越发的软,整个人就像是一条即将濒死的鱼,怕摔下去只能不断的攀着男人宽阔的臂膀,将自已贴向对方强壮的身体。
“唔!”
姜宁芷转头一口咬在了沈鹤书的侧颈上,顷刻间就出现了一个青紫的牙印。
“呼,沈鹤书你真是要疯了!”
姜宁芷不知道自已事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她脑子一片混沌,醒来时睁着眼睛看着熟悉的幔帐看了好久,身上的疼痛不适才提醒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她转头一拳砸在了枕头上,将头闷在柔软的枕头上喊了一声。
“沈鹤书你这个畜生!”
想起昨晚被男人抓着做的那些姿势,她便忍不住从头到脚红了个彻底。
当真是……当真是过分!
最近别让她瞧见这个狗男人!
她从床头拿了之前没用完的药膏给自已上了药,又穿好衣物,确认从头到脚都没有露出破绽之后,才让人进来服侍。
“长公主今日可要进宫?”
白嬷嬷瞧姜宁芷没什么精神,就想让她去宫中转一圈,散散心也是好的。
姜宁芷摇头拒绝,“今日本宫身体不太舒服,过几日吧。”
她今日什么都不想做,全身都很是难受……
白嬷嬷的声音陡然变的有些焦急,“长公主身体不适?可要叫太医看看?”
姜宁芷连忙摇头,这怎么能让太医看呢?太医看了之后,这一切不都暴露了?
“无事,昨日没有睡好,今日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。”
姜宁芷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庆幸,因为被认回宫的原因,她并没有接着吃那些去宫寒,料理身体的药。
否则照着沈鹤书这浪荡的性子,她若是不小心有了身孕,那可真是天大的麻烦。
……
早朝结束,一众大臣接连往宫外走,最后面便是以沈鹤书。
他不疾不徐的往前走着,垂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王治从他身旁经过又返了回来,目光落在他脖子侧颈的一道红痕上,震惊的瞪大了眼睛。
这……这是咬痕?
王治双眸光芒大盛,他凑到沈鹤书的身边,冒着挨打的风险道:“沈鹤书,你脖子上这块是被哪个小野猫咬的?”
“你可真行啊,竟然连遮掩一下都未曾,就这么明晃晃的顶着来上朝了?”
“不知道该说你心大还是明目张胆!”
沈鹤书幽深的目光落在王治的脸上,半晌才阴恻恻的扔下一句。
“多管闲事。”
随即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,只留下王治自已一人站在官道上。
王治看向好友离开的背影,笑容越发耐人寻味起来。
别人不了解沈鹤书可能不知道,甚至沈鹤书本人可能也不清楚。
但他却是捕捉到了对方此时心中的一丝羞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