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几天人们的口口相传,闫阜贵的名声就像长了翅膀一样,在这短短几天里,通过人们的口口相传,迅速地传播开来。
无论是街头巷尾、茶馆酒肆,还是田间地头、市井小民,就连黑市都在谈论着他的名字。
人们对他的评价是道德败坏、抠门、睚眦必报,爱占小便宜,闫阜贵的名字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人们的脑海里,成为了附近几个街道的一个热门话题。
大家只要一提到他,就会露出厌恶的表情,指指点点地议论纷纷。
闫阜贵出门,总能感觉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,那目光里满是鄙夷和嫌弃。
他去集市买菜,菜贩们都不愿意把菜卖给他,还冷嘲热讽地说:“谁知道你这钱是不是那个家长行贿你的。”
闫阜贵想找个人说说话,可没人愿意搭理他,都远远地躲开。
闫阜贵心里懊悔极了,早知道自已的所作所为会带来这样的后果,他当初说什么也不会那么做。
可如今木已成舟,他只能在众人的唾弃中,艰难地寻找着挽回名声的办法。
这天闫家,气氛异常凝重,全家人都围坐在一起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愁和烦恼。
闫阜贵双手紧握着,眉头紧锁,眼神迷茫而忧虑。
三大妈则默默地坐在他旁边,眼神同样黯淡无光,不时地叹着气。
闫解成兄弟几个也感受到了这种压抑的氛围,他们安静地坐在一旁,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和欢笑。
整个家庭都被一种沉重的压力笼罩着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闫阜贵开口说:“事情已经这样了,我们要往前看,都想想我们以后该怎么办。”
闫解成:“爸,我说你就不应该去招惹郑建设,人家都警告过我们,你怎么就是不听呢,现在好了,老师当不成,工资还降了,你满意了?”
三大妈:“行了,都已经这样了,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。”
闫阜贵没有理会闫解成对他的怨恨,说:“现在我们面临着两个问题,第一个是吃饭问题,第二个是名声问题。”
接着又说:“媳妇,吃饭你最有发言权,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。”
三大妈:“现在你的工资是15。5,没有其他进项的话,解成你每个月就必须给家里交十块钱,我们才能勉强维持不饿肚子。”
闫解成听了就立即站起来说:“妈,你知道的我每个月本来就挣不了多少钱,再加上我爸的事情,我就更挣不到什么钱了。”
三大妈知道自已大儿子说的没有错,但也没有办法,家里就闫阜贵和闫解成两个壮劳力,解放和解旷虽然正式长身体的时候吃的多,但干不了什么活。
闫阜贵开口说:“解成,你作为家里的老大,就多承担些,每个月给家里交7块钱吧,解放你放学带着解旷捡一些煤渣、干柴、废品贴补一下家里,媳妇你明天去接到办看能不能接一些糊火柴盒的工作,晚上让孩子们帮着你一起干。”
三大妈、闫解成、解放也都沉默不语算是答应了。
闫阜贵:“接着就是怎么样挽回名声的问题了。”
闫解成:“爸,你做的所有事情学校都查清了,并且都已经把通告贴出来了,我们还能怎么辩解呀?”
闫阜贵:“我现在不是要为我辩解,而是要勇于承认错误,我们就从这方面下功夫。”
三大妈:“那我们需要怎么做?”
闫阜贵:“我们现在做什么都挡不住别人的嘴,最好的办法就保持沉默,然后等风头过去之后,我们在行动。”
闫解成:“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
闫阜贵:“据我估计,可能还需要等待好几个月的时间,人们才会逐渐淡忘这件事情。
只有当大家对这件事的关注度降低,甚至几乎忘记它的时候,你们再去宣传我在学校里辛勤工作、认真反思错误以及已经彻底改过自新的情况,这样效果会更好一些。”
闫解成:“那我们这几个月就什么都不做吗?”
闫阜贵:“当然要做,而且要不打折扣的做,不过我们既要低头做事,还要抬头看路,我们所做的事情都要让人能看到。”
三大妈:“那我们以后还去门口守着吗?”
闫阜贵一脸肉疼的说:“守肯定是要守,主要是为了让院里人看到,我们守门不是为了要好处,而是为大院人安全做贡献,这样最少我们在院里名声会好一点。”
接着又说:“当然你们也可以做做好事,帮帮院里人点小忙,这样时间一长院里人也能为我说些好话。”
等人们对我们没有那么大的成见和排斥的时候,我再找找关系把我调到学校的阅览室,虽然不能去教学,但是换一个体面的岗位还是可以的。
三大妈:“那郑建设我们怎么办,他把我们家害成这样,我们就这样算了?”
闫阜贵听了之后,脸上露出纠结之色,思考一会说:“郑建设我们就暂时不管了,等我们彻底洗白之后,再找机会给他致命一击,而且我们只有一击,如果不能把郑建设彻底击到,我们可能会受到反噬,所以需要从长计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