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大爷下午回来听三大妈听了上午郑建设说不在院里摆酒,觉得三大妈算计功力不到家,没能占到便宜,就想着郑建设兄妹出去还没有回来,就守在门口,重新算计摆酒的事情。
郑建设和妹妹走到95号院门口,遇见了门神三大爷闫阜贵,本想快速通过,可事与愿违。
三大爷看到郑建设兄妹回来了,手里没有拿任何东,就咕噜着眼珠走上前去就说:“建设啊,我回来听说你三大妈说你母亲丧事你不准备在院里”
,这可不好,这是咱四九城的老习俗,也是四合院的规矩。
听到这郑建设又好气又好笑,就说:三大爷,我妈走了,本应在院里摆几桌,但你也知道,我们兄妹都在上学,哪有钱摆酒呀。
再说了,我摆酒大家来不得随份子吗,现在的日子大家都宽裕,就不给他家添麻烦。
说着便要往自家走去,但闫富贵哪能如他的愿,急忙跑到郑建设面前拦住,他说,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,摆酒也是让死者安息。
郑建设一听彻底都无语,怎么闫老抠怎么还没完没了,顿时怒了心想,本想和你和谐相处,你非得在我这里算计,今天就和你这闫老抠过过招,吓唬吓唬,要不然你以为我好欺负。
三大爷,我不摆酒也是我母亲的意思,不信你问问我母亲,我母亲肯定会说,孩子长大了,会顾家过日子了,再说我和我妹这几天生活费还没有着落呢。
三大爷听着老脸一黑心想,你母亲都死了,让我到哪里问,到地下问吗?
这不是咒我死呢嘛,想着想着顿时觉得背后冷飕飕的。
但也不想放弃郑建设这只肥羊,就说:没钱可以少摆几桌嘛,多少是个意思。
郑建设笑着说,三大爷你一个人民老教师,按照评级和工龄一个月工资最少50块,解成哥他们每个月打零工也不少挣,再加上平时您钓鱼、养花、拦门占便宜,肯定攒了不少家底,要不您先支援我点,就当您提前随份子了。
这几句话一出口三大爷顿时慌了心想,这郑建设怎么知道的,自己平常在院里哭惨博同情说自己工资20多块养活六口人不容易,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相信了,觉得三大爷真不容易,偶尔薅点羊毛,占点便宜大家也不说什么。
这要让院里人和学校里知道了,以后便宜占不到不说,说不定在学校还得受处罚。
再加上平时养花拿出去倒卖,可是典型的投机倒把,被抓到估计就工作没了,说不定还得拉出去游街打靶。
此时再看正笑着看自己郑建设,这笑,是那么阴森恐怖,这郑建设就像地狱的恶魔一样。
脑袋上的汗蹭蹭的往下掉,此时再也不想让郑建设摆酒了,陪着笑脸说:建设呀,这话可不能乱说,这后果三大爷可承受不起呀。
既然你家里不宽裕,院里人也都理解,你们兄妹不容易,不摆酒也行,大家也应该能理解。
随即就想转身回家,然后又听到郑建设说,三大爷我还真有点好奇您现在工资是多少,看着郑建设戏谑的笑容,硬着头皮说,6级教员工资53块。
紧接着又说:“你这可得给你三大爷保密呀,要不然三大爷真没法活了。”
郑建设说:“三大爷您放心,我这嘴一般情况是很严的,但是二般情况下就没那么严了。”
三大爷急忙说:“我懂,我懂,我懂得”
,就急忙转身往屋里走去,正要进门时,就听见郑建设说,三大爷我听说您家以前是小业主啊,说完这句话,没在继续就牵着妹妹的手往家里走去。
三大爷听到这话,扑通一声,腿软的坐到了地上,三大妈听见声响急忙出门查看,就看到三大爷瘫软到门口,嘴唇哆嗦,双眼满是惊惧。
急忙想要大叫喊人帮忙,三大爷急忙捂住了他的嘴,让把他扶进屋去,进屋之后三大妈倒了杯热水喝了,三大爷才缓过神来。
三大妈急忙问怎么回事,三大爷又哆哆嗦嗦的把门口与郑建设的谈话和三大妈大致说了下,三大妈也是被惊出一身冷汗,此时再看老伴,脸色苍白,满身冷汗,就连端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。
过了好大一会,三大爷想起郑建设在自己进门时的话就知道,这是郑建设的警告和威胁。
随即吩咐三大妈让家里人以后别再招惹郑建设兄妹。
想着平时看起来笑容满脸、彬彬有礼的郑建设,居然也是一个狠角色,心说:“惹不起,惹不起。”
其实三大爷不知道的是以前的郑建设确实是这样,对人谦和,温文尔雅,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;
不过他遇到的郑建设已经换了灵魂,现在的郑建设经过21世纪网络、社会的洗礼,又提前知道三大爷的为人和处事风格。
正好又遇到三大爷咄咄逼人的想占自己便宜,所以三大爷就被郑建设教育了,更领略了恶魔的笑和被人支配的恐惧。
郑建设兄妹回到屋就睡了,不知道三大爷家的谈话,更不知道,三大爷在心里给自己兄妹打上了不敢惹,不能惹的标签。
即使知道了,就只会说两字“就这!”
郑建设不知道的是,在自己和三大爷斗智的时候,吃完饭的贾东旭和秦淮茹一起去了一大爷易中海家,商量着怎么抢占他们家的房子和工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