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她赶忙伸手拉住贾东旭的胳膊,这才让她勉强站稳。
贾东旭看到连忙说:“妈,你干嘛呢,淮茹还怀着孩子。”
贾张氏也是一阵后怕,但还是嘴硬的说:“谁还没有怀过孩子,就她一个乡下来的金贵?”
此时,秦淮茹脸上也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,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。
她不禁想起了以前的日子,那时候贾张氏经常会动手打她耳光,这种疼痛的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。
然而,自从贾张氏被关进监狱之后,秦淮茹就再也没有被打过耳光了。
如今,这种久违的疼痛再次袭来,秦淮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她定了定神,仔细看了看打她的人,头发散乱、身材消瘦的老女人,不正是她的婆婆贾张氏吗?
尽管贾张氏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不堪,但从她的眉目之间,秦淮茹还是能够依稀看出一些以前的影子。
秦淮如连忙上前强忍着那难闻的气味扶着贾张氏说:“妈,您回来了啦?”
贾张氏:“你个小骚狐狸精,是不是盼着我早点死啊!”
秦淮茹:“妈,怎么会呢?”
贾张氏用他那三角眼盯着秦淮茹说:“还不会,那你们为什么不去监狱看我,不给我送点好吃的?”
秦淮茹一脸愁苦地说道:“妈,自从您刚进去,我就想和东旭去看您,但是我们家就像被厄运笼罩了一样,麻烦事一桩接一桩。
先是买工位的事情被人给告发了,本来想着进厂能多挣点钱,结果却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。”
她深深地叹了口气,接着说:“然后呢,东旭又因为打人被抓进了监狱,这对我们家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啊!
我一个女人,又怀着孕,根本没办法去看您。”
说到这里,秦淮茹的眼眶有些湿润了,她强忍着泪水继续说道:“再后来,东旭又被人打断了腿和胳膊,请假在家里养了两个多月!
我一个人带着孩子,还要照顾东旭,根本就抽不开身去看您。”
贾张氏:“我们家都被欺负成这样了,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就不管?他还好意思当东旭得师傅吗?”
贾东旭:“妈,你别说了,我师傅因为我们家事情,不仅在厂子名声坏了,一大爷的职务也都撸了。
我不上班这几个月就靠我师傅接济呢!”
贾张氏听了也觉得确实有点惨,心想自已不在就被欺负这样,暗下决定一定要让这些人知道她贾张氏的厉害。
接着又问:“那棒棒为啥不认我,还说我是妖怪要吃他。”
秦淮茹强忍着恶心说:“妈,您在监狱肯定吃了不少苦,都瘦了很多,棒梗难免认不出来。”
贾张氏拿起一片小镜子,照了照,自已确实瘦了好多,棒梗认不出来也正常。
不过还是嘴硬的说:“棒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怎么可能认不出我。
就是认不出我,也不能说我是妖怪要吃人吧。”
秦淮茹:“妈,估计是棒梗从后院郑书瑶讲的故事中听到,又不认识你,害怕乱喊的。”
这秦淮茹没有说错,棒梗确实是从郑书瑶讲的故事中听到的,而且秦淮茹自已也认真听认真记了,他想记下来以后哄肚子里孩子。
当“郑书瑶”
这个名字传入贾张氏的耳中时,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夜空,瞬间激活了她内心深处那颗被仇恨掩埋的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