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家长对郑建设说:“郑副主任,你先消消气,千万别报警,不然孩子一辈子就完了。”
说完继续催促着孩子快点说出冤枉郑书瑶的原因,而孩子们好像有什么害怕的事情一样犹犹豫豫的不敢说话,而是看向闫阜贵。
此时闫阜贵脸色苍白,额头上冷汗直冒,顺着脸颊不断滑落,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他知道今天事情郑建设绝对不会善罢甘休,因为之前郑建设就警告过他,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慌乱,嘴唇也止不住地哆嗦。
周围众人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,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突然,他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
一声跪在了地上,声音颤抖地喊道:“建设,三大爷我错了,我不该为了报复你做假证冤枉书瑶啊!
是我鬼迷心窍。”
说着,他不停地扇着自已的耳光,“建设,你大人有大量,就饶了我这一回吧。
我愿意赔偿。”
此时校长、周老师都对闫阜贵露出厌恶的表情,觉得作为一名人民老师,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,简直是丢了老师脸。
郑建设没有理会闫阜贵,而是对着几位孩子的说:“你们能告诉是为什么要冤枉瑶瑶偷东西吗?”
有一个胆子大孩子看到闫老师这样,就说:“是闫老师让我们这么做的,如果我们不这么做他就让我们留级,考试不让我们及格,还要打我们屁股。”
而闫阜贵知道,自已这次是彻底完了,不仅威胁学生冤枉郑书瑶偷窃,还为了报复郑建设做假证,自已名声彻底完了,而且还能不留在学校都很难说了。
学生家长听到闫老师威胁自已的孩子,面露风怒,有一个脾气火爆的家长上去就给闫阜贵两巴掌,打的闫老师眼冒金星,嘴角渗血,原本被郑建设打了略微消肿的脸又肿了起来。
其他家长还要上去打闫阜贵,为自已孩子出口气,但被周蓉老师拦住了。
闫阜贵跪在地上,身子缩成一团,头也不敢抬,只盼着这场噩梦快点结束。
而郑书瑶因为郑建设已经为她证明了清白,也抬起头、挺直了腰板,他知道,哥哥不会让他失望。
郑建设:“校长、周老师、各位家长现在事情都已经清楚了,就是闫老师为了报复我,威胁几个孩子冤枉瑶瑶偷窃,还做假证,你们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。”
校长虽然不耻闫阜贵的行为,但为了学校名声和面子,想把事情说:“闫老师品德败坏、威胁学生做坏事,作假证冤枉学生,已经不再适合教书育人,罚调岗去阅览室,降一级工资,当着全校师生面做检讨。”
说完看着郑建设说:“瑶瑶家长,你觉得这样处罚可以么?”
闫阜贵听到校长处罚决定后,心中虽然有些许不甘,但同时也感到如释重负。
毕竟,与他原本预期的结果相比,这个处罚已经算是相当轻的了。
他暗自庆幸,觉得自已逃过了一劫,至少没有遭受更严厉的惩罚。
这种轻松的感觉让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下来,原本的担忧和焦虑也随之消散。
郑建设:“校长同志,闫老师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瑶瑶身心健康,您给调个岗位、降低工资就行了,这处罚也太轻了吧!
我要求严肃处理这种道德败坏的老师。”
还有我现在实名举报闫老师不好好教书育人,长期早退钓鱼,堵门索要好处;品德败坏,威胁学生及其家长的强行索贿;偷拿学校教学用品,损公肥私;希望您尽快查明,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,如果处理结果不能让我满意,我会继续向学校的上级部门反映,直到我觉得满意为止。
说完拿出一张举报信放在了校长的办公桌上。
再次说明,我为自已今天所说的话负责,如果有一件查无实据,我愿承担相关责任。
就在这一瞬间,闫阜贵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,他的身体完全僵住了,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
他生怕自已稍微发出一点声音,就会被郑建设敏锐的耳朵捕捉到,从而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和罪责。
闫阜贵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,他意识到自已这次恐怕是真的遇到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