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的身体和神经在闫解成一口凉水的刺激下,这才放松了下来,才出现这种力竭疲惫的现象,其实更准确叫身心俱疲。
闫解成和三大妈把闫富贵扶床上躺下,不一会闫阜贵就打起了呼噜,但是脸上露出淡淡的愁容,两人看到闫阜贵已经躺下睡着了,这才放心下来。
就在三大妈做好饭要端上桌的时候,三大爷突然坐起来嘴里喊着:“建设,求你饶过三大爷这次吧!”
这一声把三大妈吓得,差点把手里端着的粥盆扔到地上,连忙放下拍着闫阜贵的后背说:“老闫,你到底怎么了,从学校回来就神神叨叨的。”
三大爷看到自已在家里,一脸愁苦的说:“孩子妈,咱家这次算是完了。”
闫解成听到自已老爸说的这么严重就问:“爸,到底怎么了,什么事情这么严重。”
闫阜贵:“我昨天为了报复郑建设,污蔑郑书瑶偷东西被郑建设知道了。”
闫解成:“知道就知道了呗,他的手还伸不到学校去吧!”
闫阜贵:“今天他找到学校去证明了郑书瑶清白,还揭露了我威胁学生污蔑郑书瑶偷东西和做假证,要求校长严肃处理我。
并且实名举报我索贿,损公肥私、早退。”
说完闫阜贵就懊恼的低下了头。
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说什么,三大妈:“那我们去求求郑建设,让他放过你啊!”
闫阜贵:“没有用的,我这次是碰触了他的逆鳞,从他举报我就说明,他这次不会轻易放过我的。”
闫解成此时也是六神无主,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三大妈:“要我们去求求老太太,让他走走关系。”
闫阜贵:“他们现在自已都自身难保,哪有心思理会我们。”
闫解成突然说:“我们可以给许大茂一点好处,让他给郑建设说说,他和郑建设关系好。”
闫阜贵听到闫解成说的,眼睛一亮,觉得这是个好办法,虽然给许大茂一点好处,他有点心疼,但比起自已损失,那点就不算什么了。
闫阜贵现在也没有吃饭的心思,拿着珍藏已久汾酒和一瓶罐头就去了许大茂家,许大茂家正在吃饭,看到闫阜贵来了,眼中露出嫌弃,再看到闫阜贵手里拿着的东西,又有些疑惑,心想这闫阜贵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,但是许伍德知道,闫阜贵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已帮忙,不然不会下这么大的本,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。
许伍德:“老闫,这个点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啊!”
闫阜贵把东西放到饭桌上说:“老许,我这次是来找许大茂帮忙来了!”
许大茂疑惑问:“我就一实习放映员有什么能帮到你的?”
闫阜贵:“大茂,我不是做了点错事,得罪了郑建设,你和他关系不错嘛,三大爷想麻烦您从中说和说和,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嘛!”
他本来想把事情说的模糊点,让许大茂觉得事情不大,再加上自已重礼,许大茂肯定会帮忙。
没有想许伍德这么精明,就是不上当。
许伍德:“前天晚上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,而且你已经道歉赔钱了,建设这孩子应该不会再计较了呀!”
闫阜贵尴尬的说:“不是前天晚上的事情,是昨天的事情。”
许大茂觉得事情有蹊跷就说:“昨天什么事情,你说清楚了我才好帮忙说和呀。”
闫阜贵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昨天为报复郑建设,污蔑郑书瑶偷东西,被郑建设发现,今天闹到了学校。”
许大茂听了怒道:“闫老抠,你还是个人吗,有本事你就去报复郑建设啊,你为难个孩子做什么,你还好意思让我帮忙,瞎了你的心,你就是搬座金山给我都不帮忙。”
许伍德就比许大茂有城府的多,虽然愤怒,但和气的说:“老闫,这事做的可不地道,你知道瑶瑶是郑建设的逆鳞,你还让我家大茂帮你去说和,这不是拿我家大茂挡枪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