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——”
“有头有脸啊,那正好。”
迹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,直接给出了两条选择题,“要么现在去警局解决,要么为了他那个有头有脸的父亲,你去把那些围观看戏的都送走。”
井上守选的是第二条,毕竟这个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,几个学校的选手在比赛之后整齐地上警车,容易让不明事实的人传播非议。
电话是越前龙马自己打的,而这个时候井上守还大肆宣扬了一波越前龙马的身份。
什么身份?越前南次郎的儿子。
当迹部见到那个被霓虹的媒体吹上天的越前南次郎的时候,并没有多少惊讶,也没有多少好奇。
但是他身后的队友们却都是一副幻灭的表情。
“哎呀呀,我家的小兔崽子给大家添麻烦了吗?”
随着轻佻的语气出现的,是一个穿着灰扑扑的僧袍,胡子拉碴和睡歪的短发,脚上还踏着木屐的男人。
他佝偻着腰把手缩在宽大的袖子里,脸上还戴着一副只能遮挡住眼眶的黑色镜片的眼镜。
猥琐,还有点像变态。
越前南次郎给在场所有人的第一印象,超乎寻常的统一了。
哦,有个脑残粉例外。
“南次郎先生!”
井上守激动的迎了上去。
“南次郎是谁?我不是南次郎~”
越前南次郎用着奇怪的口音说着,“我只是个路过来送钱的和尚~”
井上守有些无奈:“南次郎先生,您别玩了,龙马他都被别人欺负了!”
“哦?”
越前南次郎把那副滑稽的眼镜往下拉了下,视线看着前面一脸不爽的越前龙马,“他看着倒不像是被欺负的样子。”
“这位不知名的记者,说话也要有道德,特别是你这种要撰写文稿发表的职业。”
迹部看着井上守,脸色微冷:“如果一个记者在平时就习惯颠倒黑白,那你的职业素养也需要核查一番了。”
“我说你那么费心也要先把那些观众送走呢,原来是为了张口污蔑的时候没有第三方人的反驳吗?puri”
仁王半边身靠着迹部,笑嘻嘻的说道。
“什么叫欺负?他把我们雅治的相机砸了才叫欺负!”
丸井张口就来,对付这种不要脸的人就不能客气!
“就是就是!”
慈郎跟着点头。
桃城双目一瞪,当下跳出来指着他们喊:“喂!
你们别乱说啊!
越前只是碰了他一下,他自己没拿稳才掉的!”
“什么叫碰一下?他没事碰别人干嘛啊?!”
丸井拉起仁王的右手就把他的袖子往上捋,“雅治的手都被他抓红了!”
然而仁王的右手干干净净,他淡定的抬起左手伸过去,“是这只手。”
丸井都不带停顿的换了只手捋袖子,此时戏瘾正佳,他指着仁王左小臂上的红印,声情并茂、满脸愤恨:“你看吧!
这就是碰一下?他都把雅治掐红了!”
迹部蹙起眉头,他拉起仁王的左手查看,上面的印子确实是抓上去的。
仁王见迹部好像认真了,连忙扯回自己的手,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道:“我刚才自己抓上去的啦,puri”
仁王因为很少晒太阳,皮肤有一点点病态的白,所以很容易留印子,但也消得很快,再加上越前龙马也没有用多大的手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