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一边说冒犯了,一边干我?”
离婚炮嘛。
黎瑭觉得自己不能被姜令词牵着鼻子走,艰难地掀开眼睫,红唇翘起一点弧度,似笑非笑地说。
“好。”
姜令词从善如流地开口,“冒犯了。”
显然,在这种场合,姜教授的这句“冒犯了”,并不是真心道歉。
而是真真切切的“冒犯”。
黎瑭感觉自己像是一颗源源不断被榨出果汁的水蜜桃,那姜令词就是榨汁机……
香香甜甜的汁水蜿蜒而下。
又再次被激烈的搅动翻涌出更多。
他像是永远没有止息的机器,只要不停电,就会持续地运转下去。
黎瑭细细指尖从抱着他,到无力地拽住床单,粉色指甲都泛了白色。
姜令词甚至没有换姿势,就是最传统,最普通,把她“冒犯”的濒临崩溃。
热呼呼的脸颊不小心贴在枕边那条微凉的琉璃珠子。
黎瑭已经意识不到这是什么东西,下意识地用脸颊去蹭,想要降温。
她真的太热了。
下一秒。
这串解热的珠子被一只在月光下显得病态苍白的指节勾起。
黎瑭靡丽而迷茫的眼神循着看过去。
姜令词在她面前晃了晃,从喉间溢出暗哑的声线:“想要?”
珠子垂落。
冰冷的尾端直接落在她锁骨中间……而后往下坠。
一下子好凉。
黎瑭忍不住瑟缩了下。
但是又很解热,她混混沌沌地点了头。
一颗颗琉璃般的珠子,浅粉色、蓝色的、白色的、淡金色的,长长一条,姜令词先是松松地绕着少女雪白伶仃的脖颈绕了一圈。
而后慢慢往下掉。
随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晃动,黎瑭根本不知道它会掉到哪里。
锁骨,腰腹、大腿、亦或者……湿·软·甜·腻的地方。
“要……要坏掉了,呜呜呜。”
姜令词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,仿佛就是要把她……弄坏掉。
坏到即便远在国外,也没有办法去沾花惹草,以及……各玩各的。
想到这个词,姜令词眼神越发晦暗。
既然她想玩,那便——
让她玩不了别人。
用这具身体,牢牢地记住他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