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搭温柔蓝色丝绒旗袍,旗袍纹理绣着金丝兰花,圆襟第二领口处佩戴翡翠流苏压襟,跟随肢体动作而晃悠。随手选了件披肩斗篷便下楼。
趁薄文野在后花园跟明棠溪在除杂草,叶惊兰往西院方向去。
主院的积雪他到时候铲的勤,可他自已住的院内积雪却还是老样子,叶惊兰在门边清理下鞋子,门开了,薄戎淮立在中间,侧身让她进去。
叶惊兰见他走动动作幅度大,不免地开口提醒“好好在床上躺着,不要随意走动。”
薄戎淮当着叶惊兰的面脱掉上衣“惊兰这是在关心我吗。”
健壮的身子在叶惊兰视线中一览无余,她鲜少跟穿这么少衣服的男生接触,眼神不自然地回避,从床头柜拿过药膏贴。
“转过去。”
薄戎淮不像样地直接趴在床上,扭头“我准备好了惊兰。”
薄戎淮腰部正处床中间,叶惊兰得在床沿边,还得伸半个身子进去才能稳妥贴好药膏,叶惊兰自然不肯落入薄戎淮的圈套,点了下他的腿“起来坐着。”
“这样舒服。”
叶惊兰将药膏撕开,药味刺鼻,眉心轻皱,平静而望道“再不起来我叫我哥来了。”
说快不快说慢不慢,薄戎淮认命般起身,还不忘委屈了眼叶惊兰,侧过身子让她贴“今晚我去找你。”
叶惊兰原本要锤他,收回了手,警惕“找我干嘛?”
薄戎淮手臂肌肉暗自发力,笑着“帮我上药啊,我自已不方便上药,上完药我立刻就走,绝不多待。”
触碰到薄戎淮的肌肤,叶惊兰快速地移开手,听他着挑逗的语气,叶惊兰故意在伤痛边缘处按了下,撕拉地惊呼声总算冲散叶惊兰的不悦。
叶惊兰恼了他一眼,语气在轻声挖苦“我看你还是回医院去,叶家可伺候不了你这尊大佛。”
“我不是大佛,我是叶惊兰儿子的父亲。”
尽拐着弯使劲占便宜,叶惊兰将药膏贴好起身,手随便将他衣服往他身上一扔,眼不净心不烦般。薄戎淮将衣服从自已脸上拉下来,嘴角的笑更深,拉住正转身离开的叶惊兰手腕,翡翠流苏压襟在胸口处调皮晃荡。
薄戎淮滚了下喉结“叶惊兰,你今天穿的真好看。”
“叶惊兰。”
门外与屋内的声音同响,薄戎淮听出是何案彬的声音,脸色顿时不爽,见叶惊兰又想要去开门的心思,也不管何案彬会不会借机取笑自已的腰伤,拉住叶惊兰,拿着衣服,赤裸身上,不忘在叶惊兰看不见的地方抓了下胸口,留下红痕。
嘎吱一声,门开了。
薄戎淮一脸得意,睥睨了眼有些惊讶地何案彬,端着散漫的声调“有事?来打扰我和叶惊兰。”
紧跟过来的墨盛满瞧见赤裸上身地兄弟,也从一些角度中看到里边的叶惊兰,想着自家兄弟出息?还是不要命了?赶紧上前。
何案彬手死死扶住门框,从他胸口的红痕狠狠移开视线,沉声“我找叶惊兰,不关你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