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自已也好,瞪自已也罢,薄戎淮就是受不了叶惊兰不理会自已“怎么?不惦记就不惦记,这会还无视上了?我薄戎淮就是这么好欺负是吗。”
叶惊兰放下杯子,说“总归是你有道理。”
薄戎淮拿起叶惊兰放下的杯子,将里边的水一并喝完,同时对上她的视线,咕噜咕噜地声响叶惊兰听的一清二楚,听着她恼羞成怒的骂,别提多爽,薄戎淮说“再骂,我听着,还有水吗,等下渴了我可就要随便找水源了。”
说快不快,椅子上的腰枕飞向薄戎淮,他一手拦下,移开遮蔽俩人视线的腰枕,乐道“这脾气,怕不是被我传染的?”
“你啥时候亲我的?怎么不告知我一声,羞了?”
不计较叶惊兰脸上的红是气红的还是羞红,论在薄戎淮眼里,统一都是爱他要命给红的。
原本还念着他对叶家的帮助,不想跟他计较,可他这人,简直看人下菜碟“你这自恋症可得去看医生,别最后进了精神病院。”
“哦~这是关心我吗?到时候我们一起进去好不好。”
简直精神病!
叶惊兰绕过他,开门,扭脸,发现薄文野自个正从楼梯上来,身后的脚步声靠近,叶惊兰大声“阿野,妈妈在这。”
说着,离开房间,身后那股阴森的感觉这才消失,薄文野晃着剥开的棒棒糖,伸向前“妈妈,这是阿野给你的,吃。”
薄文野瞧见身后的爸爸,开心道“阿野也在找爸爸呢,刚才爸爸妈妈是在一块吗?”
薄戎淮胸膛紧靠叶惊兰肩膀,捏捏薄文野的鼓起的脸颊“是啊,刚才爸爸和妈妈在一块商量阿野的事情,”薄戎淮嘱咐“以后上楼梯不要含着棒棒糖,危险。”
“嗯,好的~”
风雪交加,叶家一家子出来送别,薄文野手各边牵着薄戎淮与叶惊兰,开心地脚印从主院一直到门口,叶家给他们三人留下一段距离,好让他们没那么不自在。
叶惊兰蹲下,帮薄文野整理在大厅时不懂整理了好几遍的衣服,此刻薄文野戴的帽子,手套与围巾,全是这段时间叶惊兰抽空一针一针织出来的,母爱送千行,叶惊兰料不到这句话有一天会用在自已身上。
她忍住泪水,喉咙发涩“听爸爸的话,要好好吃饭,多吃蔬菜,想妈妈了就打电话,知道了吗。”
薄文野心思细腻,察觉氛围转变,泪水早已留下,哽咽着“好,妈妈你要照顾好自已,也要好好吃饭,多吃蔬菜,想阿野了也打电话给阿野。”
叶惊兰还是没能拦住泪水滑落,薄文野见状,从衣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纸巾,擦去叶惊兰脸上的泪水,继续“我不像爸爸一样忙,阿野很有空的。”
许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景才这般哭的厉害,叶惊兰安慰自已,看着薄文野小小的身影快要被车门遮挡,叶惊兰捂住嘴巴,不让哽咽声惹薄文野更为伤心。
突然,满身泪水的视线出现一抹小身影,双脚也被一团温暖的触感围住,等眼泪掉落,叶惊兰蹲下,抱住薄文野,说“怎么了?”
薄戎淮上前打伞,同样的眼眶红润。
薄文野小胸膛起伏地厉害,闷着声,说“我知道妈妈的家人都不喜欢爸爸,可我的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,我爱他,妈妈,你也轻轻地爱一下爸爸好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