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于江知语来说还是太超前了,夜色中脸通红通红,昨晚才被他摁在腿上坐了二十分钟,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结实的肌肉,滚烫的温度。
一激灵,赶紧摇头:“我想自已坐。”
周泽聿眉梢挑起一边,道貌岸然地给她洗脑,拖着散漫的调子:“昨天不是坐过,一回生二回熟。”
江知语噎了噎,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,还想开口说什么。
“是吗,我早就想看了,就是一直没时间,下次我们可以……”
几个女生手挽着手走过来,江知语心提起来,车门和车窗都开着,慌乱地看了一眼周泽聿,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方向盘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江知语心一横,快速钻进车里,又以极快地速度拉上车门。
周泽聿低笑出声,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敏捷,打趣道:“鬼鬼祟祟的,至于嘛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地下党接头。”
江知语觉得他是坐着说话不腰疼:“你说呢,你的这辆车这么显眼,你还坐在车里,被人拍到我和你在一起,明天我就会成为学校名人。”
副驾驶是真的坐不下,她只能弯着腰缩在放脚的地方,抬起头来,周泽聿手抵在唇边,很明显是在笑她,“你干嘛把东西放在副驾驶,就不能放在后备箱?”
周泽聿风轻云淡吐出两个字:“忘了。”
忘了,后备箱就是用来放东西下的,江知语有合理的理由怀疑他是故意,可这样缩着真的不舒服,扫了一眼车厢。
周泽聿的手臂这时伸过来,攥住她的手腕,江知语没想到同样地伎俩,他会用第二次,一个没防备,被他毫不费力地拉到腿上,落入怀里。
“一次是坐,两次也是坐,有什么区别?”
嗓音低沉悦耳,周泽聿很自然地搂上她的腰,熟悉的松木气息像一张网,将她包裹。
她有些恼,去掰他的手,手臂的力度不减分毫,牢牢将她焊住,“你说的到轻巧,这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,而是”
他心情很好,似乎被取悦到,继续追问:“是什么?”
去掰他的那只手正好被他抓住,握在手里,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,认识这么久,周泽聿骨子里是有些霸道。
江知语无奈败下来:“周泽聿,你是真不懂,还是假不懂?”
“你不说,我怎么懂?”
江知语盯着他的眼睛,说出自已的顾虑:“你不觉得太快了嘛,我们还没熟到这种程度。”
刚洗过澡的她,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是一股果香,周泽聿喉咙滚了滚,更紧地把她搂在怀里,嗓音磁哑:“快嘛,我怎么觉得很慢。”
“一个星期太长了,江知语,我后悔了。”
酥麻的电流穿过她的耳膜,江知语坐在他的腿上,这个角度,不需要仰视他,琥珀潋滟的双眸,温柔又深情。
有那么一瞬间,给江知语一种周泽聿喜欢了她很久的错觉。
她几乎要溺死在周泽聿那样炙热的目光里,心跳越来越不受控制。
手抵在他的胸膛面前,垂下眸子,语气有些慌乱:“你不能这样。”
“哪样?”源源不断的香气在考验周泽聿的理智和自制力,还差一点点,就可以吻到她白皙娇嫩的脖颈。
江知语声音带上几分硬气:“言而无信。”
周泽聿听她一本正经的语气,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,挑眉道:“昨天说我是奸商,现在又说我言而无言。”
江知语咬着唇,“我又没有说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