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富贵手摁在桌子上,鬼祟的看了一眼四周,靠近祝卿歌,小声地说:
“兄弟,这话我只和你说,不许外传。”
祝卿歌忙不迭地点头应和。
苟富贵看她这样,压低声音说:“你死了短时间见江委员长的心吧,他早去往北边了,走的时候还带走了祝家那一大家子。”
祝卿歌听到这里,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
终于有家里人的具体消息了。
她试探地问:“北边,是大家都知道的最冷的那个北边吗?这样做是不是不合规矩?”
苟富贵像是看天真的小孩一样看着祝卿歌,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继续压低声音说:
“就是你想的那地。
至于规矩?是做给上面人和下面人看的。
只要做出成绩,谁还管你具体怎么做的。
这祝家,可是肥羊。
江委员长垂涎已久,这下终于找到机会,还不使劲查。”
祝卿歌状似不懂的问:“那这样,我怎么还听说祝家留下了唯一的孙女,没有一起抓起来呢?”
苟富贵神秘一笑,说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!
据说这位祝家的大小姐,可是祝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心头宝。
留下她,自然就能牵制祝家那两个老的,甚至是小的。
这样,让他们吐口不就容易多了。”
祝卿歌继续一脸天真的问:“可是,离得远了,他们怎么牵制?”
苟富贵像是看地主家傻儿子的眼神看着她,“兄弟,你傻了不是。
当然不会让他们离得太远,又见不到面啊。
祝卿歌双手抱拳,一副懵懂模样,感激地说:“受教受教。
我家长辈从来教的都是一板一眼的教条,从来不教我这些,这次真是学习良多。
谢谢富贵哥。”
苟富贵大着舌头说:“客气,谁让兄弟我和你投缘呢。”
祝卿歌一脸为苟富贵抱不平的架势,说:“那富贵哥,你没跟在江委员长身边去北边,到时候分配的利益会不会少了啊?
这样,你不是会吃亏?”
苟富贵说:“不可能,事先都分配好的,再说了,我这小虾米,本来拿的也是小头。
这种大鱼大肉,都是上头直接分配的,轮不到我们说三道四的,有的捞就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