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了,就同归于尽,我就算是不活了,也不能忍受这份屈辱!
!
!”
祝卿歌最后一句嘶吼,充满了被欺辱后的决绝。
此时此刻,委员和红小兵们,没有人不相信祝卿歌之前说的常家人想要对她不轨的事情是假的。
一个年轻女人的清白,和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区别,有的女人甚至把清白看的比生命还重要。
她的愤怒,骗不了人。
可,昨天早上,牛棚里的人都看到,祝卿歌打人的真实实力,并不是因为愤怒。
她在用一件事情,掩盖另外一件事实。
好一个偷梁换柱,张冠李戴。
跑轮冷眼看着这场闹剧,看着那些委员和红小兵因为她,而被迫挨打,紧抿的嘴角微弯。
夏国璋站在一边,盯着她灵活的身影,眼中满是隐晦的赞赏。
陈济桓微微讶异,原来,下放,还可以这样吗?
“停手,丁香,你个疯婆子停手!”
“所有人,给我抓住丁香。”
“常连山,常富,常贵,常福,你们是死人吗?”
“抓住丁香。”
“否则,连你们一块处理。”
“还有那个祝卿歌,你也给我站住,不许乱窜。”
委员们找回理智,叫嚷着抓人。
祝卿歌听到委员的呵斥,知道时机差不多了,就钻出人群,老实的站在一边。
红小兵顺势围住丁香,把她摁趴在地上。
丁香脸贴地,一边脸被红小兵狠狠的摁着,她透过人群,死死的盯着祝卿歌,眼睛里全是仇恨的光。
她男人和儿子要是被抓走,被重判,独留下她一个女人要怎么生活下去?
一切阻碍她活下去的人,都是她的敌人。
带头的委员看向夏国璋和陈济桓,问:“他们说的事情,你们昨天看到了吗?刚才为什么不报告?”
夏国璋说:“我以为那就是女孩子被欺负狠了,最后的反击,不算什么。
也不存在什么会不会武功的说法,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。
而且,常家那三个儿子,一个比一个废物。
都来这么多天了,连一个地窖子都没有修好,他们就是得过且过,尽想着占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