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这样说,江辞晚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。
最终,她还是轻轻“嗯”
了一声。
温修文知道她冷,脱下自已的外套,小心地披在她身上,随后在她面前半蹲下来,拍了拍自已的肩膀,示意她上来。
江辞晚趴了上去,温修文稳稳地托住她的双腿,慢慢站起身来。
感受到他背上熟悉的温度,江辞晚小声哼唧道:“是你求我的,不然我才不想让你背。”
“是,是我求你。
只要你别生气,现在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温修文背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。
他又继续解释着早上的事情,方才她在气头上,估计也听不进去自已的话。
“今天早上我还没睡醒,身上也没有穿衣服……你要掀我被子,我有些着急,所以说话快了些。
但是我没有凶你,你不要误会。”
江辞晚听到他那句没穿衣服,心里也有些不自在,没想到他这么变态。
她脸颊发烫,指尖无意识抠着他肩头的衣服,但还是嘴硬道:“解释有什么用?你已经凶过我了。
反正我是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她故意说得很大声,一旁路边树枝上的小鸟都惊得扑棱棱飞向远处。
温修文见状也只好闭嘴,没再开口。
周围本就安静,此时更是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江辞晚无聊得很,又开始捣乱,伸手去扯温修文的耳朵。
她手指突然掐住他右边的耳朵,像是拧自行车把手般左右转动,说道:“你就是我的马!”
她故意压低声音,带着恶作剧的得意。
温修文垂眸看着地上交叠的影子,任由她折腾。
右耳传来的疼痛混着温热的呼吸,让他后颈泛起细密的痒意。
江辞晚:“你不说话,那就是默认了。”
温修文还是没出声反驳。
狗、牛、马……在她嘴里,这些畜生他已经给她当了个遍,随她去吧。
见他不肯接招,江辞晚手上的力道更重,他的耳朵被她揪得通红。
江辞晚作势又要去折磨他另一只耳朵,却发现那只耳朵分明还没有被自已“虐待”
,可现在也已经变红了,红得滴血。
她正觉得奇怪,心里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。
江辞晚俯下身,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着话,气息扫过他泛红的耳廓,“温修文,你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红,你是不是喜欢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