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我有了妻儿老小,肩上的担子重了,不得不考虑周全啊。”
秦安不在劝说。
周逸突然重重拍击案几,震得茶盏叮当作响。
“子昂!
还不速来拜见你秦叔!”
廊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周子昂垂首跨过门槛时。
衣摆还沾着庭院新落的桂花。
少年郎君梗着脖子立在堂前。
十指将锦袍下摆绞得发皱,直到父亲厉喝第三声才屈膝半跪。
“前日。。。是晚辈莽撞了。”
秦安斜倚在紫檀圈椅上。
忽然轻笑。
摆摆手道。
“咱俩用不着这样。”
周逸见状,心中稍安。
随即转向秦安,脸上露出豪爽的笑容。
“秦兄,要是你没什么事情的话,不如就在这里多住些时日,届时等我身体恢复了咱们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杯,如何?”
秦安点头答应,心中也觉得无所谓。
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。
接下来的几天,秦安便在周家住了下来,周家上下对他恭敬有加。
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生怕有丝毫怠慢。
周逸伤势逐渐好转,便时常与秦安对饮,谈天说地。
两人都是性情中人,几杯酒下肚。
便勾起了当年的回忆。
“想当年,你我二人初出茅庐,在天玄城可是闯下了赫赫威名啊!
那时候,谁不敬我们三分?”
周逸说着,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。
秦安也笑了笑。
“是啊,那时候咱们年轻,不知天高地厚,什么都敢干。
可惜啊,岁月不饶人,如今你我都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