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日后是要嫁到周家做少夫人的,我可不怕她。”孟楚文洋洋得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侍女顿时不敢再说,恐惹的孟楚文不喜。
等孟楚文坐上马车出府后,已经过了一炷香了,快要出城门时,马车撞到了一女子,女子摔倒后,倒地不起,孟楚文让侍女下去看看,侍女下了马车朝那被撞到的女子走去。
“姑娘,这些银钱就当是给您买药了,能否让路,让我们过去,我们还有急事。”侍女拿着一两银子塞到女子手里。
女子抬头看了侍女身后的马车一眼,“多谢贵人,我并非讹钱,想见你家小姐一面,感谢小姐的恩情。”
“不必了,你若是有话,不妨现在就说出来,我听后会转告我家小姐的。”侍女万不敢让她去冲撞小姐。
那女子状似失望的低下了头,可是无人看到的地方却露出得逞的笑意,抬头又是一副伤心的模样,“我身无长物,只有一个荷包,乃是上山求佛所得,赠予姑娘。”
侍女见她言语诚恳,一看就不是故意讹钱之人,接过荷包,真诚的道谢,“那就多谢姑娘了,听说这灵佛寺的荷包需要诚心祈求七七四十九日,才能求得,奴婢替小姐谢过姑娘,姑娘请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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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女扶起那女子后,就回到马车将事情的经过讲给孟楚文听,孟楚文接过荷包,随手丢在桌案上。
等孟楚文的马车离开后,茱萸抬起头看向离开的一行人,随后拐到一处偏僻的小巷里,打开暗道,从暗道朝城外而去,出了城门后,与晚秋、南风汇合。
“我已经将荷包放到了马车内,只要孟楚文碰过那个包,味道就会一直留在她身上,她逃不掉的。”茱萸对自己擅长的领域,很有自信,追踪。
“就怕她再次逃脱,不过这回有你在这,她就算是逃一千回,也能被你找到。”晚秋夸赞道。
茱萸眼神得意,嘴角微扬,“那是,也不看看我是谁,我可是茱萸,三阁最年轻的暗卫。”
晚秋、南风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,南风抬手示意茱萸差不多就可以了,茱萸才安静下来,众人安静得等着。
慕烟将晚秋支出府后,看着窗外银白的雪,慢慢飘到房檐下挂着的灯笼上,渐渐的灯笼上就被银白色的雪所覆盖。
“溟渊。”慕烟躺在躺椅上看着窗外的雪,漫不经心的出声。
暗处的溟渊听到从书房传来的声音,愣了一下,抬手指了指自己,叫我?随后反应过来,赶紧进了书房走去半跪在慕烟身前。
慕烟收回目光,闭上双眸,躺在摇椅上,脚踩在脚蹬上,上下摇动。
“让人假扮我出府,罢了,我出府一趟,你带上人随我同去,今日的事,只有我们两人知道,还有,桑醉就是个疯子,疯子说的话,怎会可信,明白吗?”慕烟睁开双眸,缓缓起身,眼含笑意,声音轻柔道。
溟渊瞬间明了,今日主子与桑醉的对话,不能透露出去,那今日跟出去的暗卫,溟渊双腿跪在慕烟身前,“请少主放心,今日跟着出去的人,嘴巴一定闭上,绝不会透露桑醉的疯言疯语。”
慕烟嘴角微微勾起,眼神却没有了丝毫笑意,“死人的嘴巴才能紧紧闭上,我相信你,但我不信其他人。”
“可他们都是暗阁精心培养的,对少主绝无背叛之心,少主若是真的因此杀了他们,恐会让我等寒心,也会让晚秋起疑。”溟渊的命是少主的,但是手下的人也是他看着成长的,暗格训练残酷,能活着已是不易,少主从不会无故杀人,今日却要杀自己人,他不能看着慕烟走错。
慕烟听懂了他的未尽之意,冷静后躺在摇椅上,问道,“溟渊,晚秋她会怪我吗?”
“小姐在乎我等,我们也明白小姐的用意,不会怪小姐的,小姐年纪还小,当年之事小姐也没有做错,错的是旁人,让小姐动怒,就是他们的错。”溟渊将慕烟当妹妹一样看待,慕烟虽然聪慧,但年纪还小,许多事未曾经历过,只能靠身边人劝导,身边不能留有心思不正之人。
“罢了,是我一时糊涂,溟渊,不用带人了,就我们两个。”慕烟依旧不相信,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,既然溟渊不想她无故杀人,那就退一步。
溟渊无可奈何的叹气,还是想远离身边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