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觉得,孟楚文会不会再次逃脱,我听闻孟家小姐的运气好的很,与周秉文一起探案,遭遇种种危险,屡次都能化险为夷。”谢毓也觉得怪,孟家女一个闺阁女郎,就算懂一些拳脚功夫,可慕烟身边的都是高手,三招之内定会让她毙命,怎会轻易被人救了,这孟家女的运气未免太好了。
“死不了,也有让她生不如死的法子,我可不信,她躲得过一次两次,还能一直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吗?”在慕烟眼中,她不过就是蝼蚁,失足几回也无妨,最后总归是要死的。
“我要去安王府了,我以周秉文威胁周令,他不敢对我出手,但一定会告诉安王我的所作所为,与其等着安王来找我,不如我自己主动去。”慕烟站起身,离开了江南岸,茱萸早早就备了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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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毓在窗前看着慕烟的马车离开,朝安王府的方向而去。
谢毓缓缓转动大拇指的和田玉扳指,若有所思。
果然,周令收到了慕烟的威胁,怒不可遏,让人看住周秉文,不许他这几日出府,还断绝了他与外界的往来,又亲自写了一封信,让人送去安王府。
慕烟的马车从后门入了安王府,府中的下人领着慕烟、茱萸主仆进了安王的院子,其他人都被看在了外面,慕烟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后,收回目光,跟着下人去了安王的书房。
慕烟刚进去,就见安王手里拿着一封信,不必说,也能猜到定是周令那个老匹夫写的。
慕烟揭下面具,唇角上扬,躬身弯腰行礼,“见过安王。”
安王放下手里的信后,凌厉的眼神盯着慕烟,“郡主,本王可担不起,你都敢去威胁周令了,我怎担得起啊。”
“我只是让周丞相近几日看顾着令公子,毕竟,令公子正义使然,品行高洁,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,恐会给丞相带去麻烦。”慕言不卑不亢的站在桌前。
“麻烦?你就是那个麻烦吧。”安王怒道,“你今日敢威胁周令,来日是不是要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?”
“慕烟不敢,请王爷明查,周公子的好友孟楚文曾看到我府中的下人,进出过安王府,便以此来要挟我,我想着,留着她也是个祸患,还不如永除后患,便派人去杀她,不想,她竟被人给救了,怕她回来后接近周公子,周公子心性善良,秉性高洁,定会为奸人所蒙骗,给丞相和安王带来麻烦,慕烟绝无二心。”慕烟屈膝半跪在地,低着头,眼神淡然,毫无波澜。
安王看了屏风后的人一眼,屏风后的舒幕向安王微微点头。
安王眼神一转,哈哈大笑,“慕家丫头,快起来,本王就是吓一吓你,你怎这般不经吓,快来人将郡主扶起来。”
慕烟微微歪头一笑,低头时眼神带着不屑,“谢王爷,若是无事,慕烟就先回府了,时候不早了,王爷早些歇息。”
安王挥手示意慕烟退下,等慕烟离开后,屏风后的舒幕从里面走出来,对着安王躬身行礼。
“你觉得她没有说谎?”安王还是有些怀疑。
“王爷,她有没有说谎不重要,她想杀孟楚文是真的就行了,我们手里有了她的把柄,日后也能更好拿捏她,为我们办事。”舒幕双手搭在身前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扳指,真心觉得,这扳指不错,想着想着就出了神。
半炷香前,谢毓拉着他到安王府附近的酒肆里。
“谢毓,你有毛病吧,这都什么时辰了,你把我拽到这,拉拉扯扯的,成何体统。”舒幕一脸茫然的看着谢毓。
“一会儿慕烟要去安王府请罪,她可是你的主子,你赶紧去安王府帮她。”谢毓拽着舒幕,要把他推出去。
舒幕抵死不从,两人死命拉扯,“少主自有安排,她没让人给我传信,那就是不需要我,你别拉我,我要回去睡觉,你松开。”
“不行,你去,万一那安王突然发起疯来怎么办,你要去帮慕烟挡着,你去。”谢毓拉着舒幕,两人互相拉拽。
“我不去。”
“你去。”
“不去,前几日你刚抢了我相中的玉戒,如今还想让我给你办事,休想,主子不需要我,你放开。”舒幕被拉扯的衣服都皱了,干脆缩在地上,任谢毓拉扯。
他坐下后,谢毓也跟着坐下,忧心忡忡的劝道,“舒幕,你就去吧,我把玉戒给你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