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要穿什么衣服?”
舒忆被他夹在双腿间,娇娇软软的。
属于舞蹈生的肩背,美且直,白皙的天鹅颈微扬着,黑色发丝闪着细腻柔软的光泽。
在贺君衍怀里的舒忆,美的特别有辨识度。
尤其是被他亲吻过后,20岁的小姑娘浑身水澎澎的,白雪上落了桃红,娇艳欲滴。
这样的舒忆让贺君衍爱不释手。
他把碍事的罩衫重新扯下来,双手把人固定在黑色驾驶座椅背,沿着吊带衫外裸露的雪肤,在玲珑曲线上处处吻遍。
“先别这样。”
贺君衍起身平缓情绪,炙热呼吸烫的她皮肤有灼烧感。
她手指从开了的衬衫扣里探进去,抚摸到肋骨外的肌肉轮廓时,哑声:
“还疼吗?”
贺君衍清冷的脸上浮了抹笑:
“不如说是麻痹。
你大过年的差点让我心梗,除了飙车我想不到更好的发泄方式。
其实我并没想着靠飙车来伤害自已,当年在国外我们都有自已的车队,每到固定时间都要来一次超酷的飞车体验。
可惜回国后按部就班的事情太多,没时间玩车导致手生,京城的路况你也知道,跑车的速度有时还赶不上飞奔的电动车。”
舒忆被最后一句话逗乐:“国外车队的都是名门子弟吧,官n代富n代的。”
贺君衍眸色淡了下:“不管是什么代,都有个共同点,都是人。”
“你不是。”
舒忆笑眯眯的,白嫩手指调皮在他高耸的喉结上打圈。
贺君衍含住了她的手指,又咬又口允,清眸里写满了深意。
两人搂抱住彼此,在后车座忘我的接吻。
直到贺君衍的电话响了多次,他放开舒忆,瞟了眼已经碎裂的吊带衫,把自已脱下来的衬衫递给他:
“先凑合。”
舒忆穿着衣服,贺君衍坐正接电话。
他接电话的语气很客气,显然对方是地位斐然的大人物。
舒忆并无意去刻意听他的电话。
可车内的密闭狭窄空间,她就算捂住耳朵也能听个大概。
贺君衍口中说着:“爷爷96大寿,春秋不老,必定到场。”
电话那边:“早点过来,陪我我一起接待下来宾。”
老爷子的事,连父亲都怠慢不得,何况自已?
贺君衍瞥了眼舒忆的方向,温声:“好的,遇伯伯。”
舒忆系最后一颗纽扣的手,微微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