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走。”童郁呓语着说出这句话。
她紧皱着眉头,脸上的表情不安极了。
她这样的不安,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吗?温书胤握住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。
手被握住后,童郁的眉头这才舒展开。
之后,她翻身朝向另一侧,而她的手也在温书胤的手里脱落。
温书胤握紧空掉的那只手,就像是要留住最后的一丝余温一般。
之后,他帮童郁盖好被子,便离开了她的房间。
第二天,童林远过来接童郁,看她昏昏沉沉的靠在车门上,便问她,“昨天晚上没睡好吗?”
“嗯。”童郁鼻音很重,有感冒的前兆。
想到感冒这件事,童林远立马紧张起来,他直接调转方向,将车开去了医院。
童郁觉得自家老爸太过小题大做了,她说,“就是有点小感冒而已,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来医院吧?”
“越是小感冒越得重视。”童林远说,“你堂姑不就是因为感冒没在意。”
童郁不说话了。
童林远又说,“咱去找你大伯给你开药。”
让大伯这么一个院长给她开感冒药,是不是有点太大材小用了?
穿过大厅和长廊,童郁跟着童林远一路来到大伯的办公室。
大伯的办公室里有几个人正在和他说着话,看样子像是在进行小型的会议。
看到童郁和童林远进去,那几个西装考究的男人立马起来跟童林远打招呼,“童书记。”
童林远摆摆手说,“你们继续,不要因为我的出现耽误了你们的工作,我这次过来是私事。”
童林秋说,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已经说的差不多了。”
童林秋说完,便让那些人出去了。
那些人出去后,童林秋收拾着手头上的资料说,“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?”
童林远说,“我看今也不舒服,特意带过来让你瞧瞧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?”童林秋说,“你说带人过来让我瞧,她人呢?”
童林远这才发现身后早就没了女儿的踪影。
他拿出手机刚准备打电话,就看到童郁发来了消息。
童林远无奈的说道,“嫌我小题大做,自已去外面等着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童林秋问。
童林远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一番,最后又说,“堂姐的事儿,我挺心有余悸的。”
童林秋说,“那种概率很小的,你这确实挺小题大做的。”
童林远不管,他非上童林秋开了合适的感冒药才肯罢休。
病房里,只有护工一个人在那儿打扫卫生。
听到有人敲门,护工停下手上的工作,朝门口看过来。
“你找谁?”
护工是中介找的,所以她并不知道童郁。
童郁说,“这屋里的老人呢?”
护工上下打量了童郁一番,问,“你是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