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栖没搭理他,自顾自喝着酒。
虽然说着没兴趣,但心里莫名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介意。但转念一想到上次的奶昔事件,这就如同一盆热水被她激起躁动不安的心思扑灭。
自huáng毛说完那句话后离开酒吧后,沈栖一晚上喝酒喝的都不畅快。四周都是蹦迪的男男女女,激烈的歌声震耳欲聋,她仍旧没什么心思融入这个环境。
一个人又喝了约莫三分钟的酒,沈栖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搁,人收拾着东西站了起来。
“沈栖不喝了?”
沈栖挎上包:“我不玩了。”
沈栖走到舞池中心,找到那个扭得正欢的乔瞧说了一声。
乔瞧顿时摘下鼻梁上的墨镜,喊:“啊?你要走了?”
沈栖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挥挥手:“先走了。”
“哎,你怎么回事啊?等等等等,”乔瞧赶紧从舞池钟退了出来,喘着气挥手,“你等我,我跟你一起走。”
等乔瞧拿上衣服过来两人才一同走出酒吧。
街道的清冷是和酒吧成反比的,凌晨一两点,街道上几乎没人。
沈栖不知道是喝酒了的缘故还是什么,一路上兴致都不是很高,垮
着一张脸,全然没有往日嬉笑的模样。
乔瞧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,见沈栖这模样,就猜到了她有心事:“怎么啊?你跟我吱个声呗,跟我说说在想什么呢。”
沈栖踢了一脚鞋尖前的小石头:“你不懂。”
她其实也不懂,自己到底在郁闷什么。只是在huáng毛说完那句去接单的话以后她就变成这样了,满脑子静不下来。
许梧黯这人是真的要多高冷有多高冷,人也是直男一个,在他本来跟沈栖就不多的话当中,大半部分都是在怼他。人一点都不知道照顾女孩子的心思,看她不会弹吉他也不知道教一下。自己好心买的奶昔还被当成垃圾一样丢掉。
可是,许梧黯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。他除了不爱搭理人,会出言怼一些出其不意的话,似乎也没有别的不好了,奶昔的事情他好像也不是故意的。
他跟那个人,可能是不一样的吧。
“七七?”
一双手在自己的面前挥了挥,沈栖一下被唤回神:“啊?”
乔瞧舒展了一下腰身:“我说你怎么发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