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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随后的一段时日里,许秀芹自恃握住了秦家的把柄,家中家务活便鲜少主动参与。
当然,她心里明白,往后还得在这个家生活,故而行事并没有太出格。
该去上工的时候,她也会按时出工,甚至有时连捡柴这类杂活,她也会去做。
而秦家人见她行事还不算太离谱,便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,暂时选择了容忍。
这天,许秀芹背着背篓,在山脚下专心致志地捡柴。
冷不丁,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,吓得她心头一紧。
许秀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,定睛一瞧,竟是二流子齐大熊。
只见齐大熊歪着脑袋,吊儿郎当地瞅着她,眼中满是不怀好意,仿佛藏着不可告人的算计。
许秀芹瞬间忆起上辈子遭受家暴的恐怖场景,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,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胆怯。
她寻思着,这辈子自已与这二流子并无交集,便不想理会,转身欲走。
“许知青,你别走啊!”
齐大熊喊道。
许秀芹停下脚步,冷淡地回应:
“我跟你不熟!”
齐大熊听到这话,快步来到她身旁,嬉皮笑脸道:
“不熟?不熟你咋往我家扔纸条呢?”
“谁往你家里扔纸条了!”
许秀芹心中一惊,暗自猜测,这二流子怎么知道的?难道是苏珞晚告知他的?
齐大熊可没有那么傻,他才不会说出偷听到许秀芹与苏珞晚对话的事。
于是,他凑近许秀芹,笑着说:
“那天你扔纸条时,我恰好在屋后,你说我咋知道的?嗯?”
他顿了顿,接着道:
“而且,你别否认,纸条我还留着呢,上面可有你的笔迹!”
“你!”
许秀芹又气又恼地瞪着二流子,然而上辈子被家暴的阴影如乌云般笼罩,让她的语气弱了下来:
“你想怎样!”
二流子摸着自已的下巴,上下打量着许秀芹,然后痞笑着说道:
“明天上午来我家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