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、柔软,还带着淡淡的橙花香气。
他眯起尚未完全聚焦的眼睛低头看去。
轰!
血液瞬间冲向下腹。
虞莞正赤身裸体蜷在他怀里闭着眼睛,白皙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她散乱的长发铺满稻草枕头,有几缕还缠在他的手指上。
最要命的是,她毫无防备地贴着他,柔软起伏的曲线严丝合缝地嵌在他胸膛前。
“操……”
周肆猛地闭眼,喉结疯狂滚动。
昨晚高烧的记忆碎片般闪回——冰凉的触感,缠上来的四肢,还有那个模糊的、带着药物苦味的吻。
他僵着身子想往后撤,虞莞却在这时无意识地蹭了蹭。
鼻尖擦过他突起的喉结,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。
周肆死死咬住后槽牙,额角沁出细汗。
“……主人?”
虞莞突然睁眼,眸中带着朦胧。
她看着周肆爆红的耳根,又低头看了看两人交缠的状态,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突然勾起唇角:
“退烧了呀。”
她非但不躲,反而故意用小腿蹭过他紧绷的腹肌,满意地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。
周肆的呼吸仍有些粗重,喉结随着压抑的欲望上下滚动。
他抬手,指尖轻轻抚过虞莞的脸颊,像触碰易碎的珍宝。
“你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吗?”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“有些事情……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做。”
虞莞不再逗他,仰起脸,目光直直望进他眼底。
她的瞳孔在晨光中清澈见底,没有一丝玩笑或戏谑。
“我一直都知道自已在做什么。”她轻声说,“我只是不知道……困扰你的那件事,你想明白了吗?”
周肆的指尖微微一顿,随即缓缓滑至她的耳后,指腹摩着她细腻的肌肤。
他的眼神深沉,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视,还有一丝不确定的试探。
“想明白了。”他低声道,“但我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