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啊,小说里是写到过,边蛮进犯,大恒与南洲欲结盟,可因南洲内乱自顾不暇。
结盟之事不了了之。
怎么结盟,转眼变成了和亲呢?
雅间内一时静默。
凌曦还在琢磨南洲和亲这事儿,怎么想怎么不对劲。
叩叩叩——
门被不轻不重地叩响了。
程及玉一个激灵,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一位面容严肃的女子,身后是两个挎刀侍卫,气势沉凝。
他一眼便认出,那女子是祁长安身边的姑姑。
她转向程及玉,屈膝一礼:“奴婢见过程世子。”
程及玉脸上立马堆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崔姑姑,您怎么来了?”
崔姑面无表情:“奉皇后娘娘口谕,接殿下回宫。”
他默默的侧身,好让李姑姑进门,心里疯狂呐喊,完啦!完啦!纵公主醉酒。
他爹会不会打断他的腿?!他这世子之位还保得住吗?!
……
永寿宫
祁长安被安置在软榻上,小脸通红,一身浓得散不开的酒气,睡得昏天黑地。
御医毕恭毕敬地收回搭在祁长安腕上的手枕。
“回禀皇后娘娘,”他对坐于上首,脸色阴沉的程皇后道。
“殿下脉象平稳,只是醉酒,并无大碍,好生睡一觉便无事了。”
程皇后紧绷的脸色这才稍缓,悬着的心落回了肚子里。
崔姑姑给了御医一片金叶子,然后送他离开。
程皇后保养得宜的手握住扶手,凤眸里闪过一丝愠怒。
“这个程及玉!”
“越发没规矩了!竟敢纵容长安胡闹饮酒!”
她看向立在身侧的宫女:“去,替本宫传讯给程侯,就说他养了个好儿子……禁足三日,闭门思过!”
宫女躬身应道:“是,奴婢遵旨。”
唔……
祁长安在榻上翻了个身,眉头微蹙。
待她再次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,窗棂外已是日头西斜,霞光暖暖地铺了一地。
恩?
她头轻轻一歪,迷茫地扫过屋内精致奢华的陈设。
黄花梨木的雕花大床,明黄色的帐幔,空气里还若有似无地飘着安神香的味道。
这里是……母后的永寿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