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嘎嘎嘎嘎嘎!”
“居然敢嫌弃脑大窝霸气到爆炸,脑大窝要压洗泥们哇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嘎!
!
!”
祁辞卿坐端正了,一脸严肃的将怀里的小崽子搂起来。
这可不兴乱扣罪名。
祁辞修他们愣了一下,也一脸震惊的盯着这个沉浸在要压死他们的崽崽身上。
不是,我们什么时候嫌过她了,我们本人怎么不知道?
祁辞卿冷静无波的眸,漆黑而又深邃,此刻凝视在团团身上。
眉头轻皱,“你在说什么,我什么时候嫌过你了?”
明明是她得到了就不珍惜,对他明显没有一开始热情。
哪一次不是她一叫他,他就立马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她跟前的。
还要抱抱就抱抱,要牵爪子就牵爪子,甚至为了她,还能让她往身上贴那些难以直视的大粉大紫贴纸。
脾气一度好到他都怀疑,如果自已的原则跟这个小崽子的要求冲突了,自已肯定会二话不说,重新弄一个新的原则。
就这,她说他嫌弃她?
祁辞溪更加冤枉,去给这小崽子拿奶错过了最佳争先时机也就算了,现在居然还被说自已嫌她。
这还有没有天理?
祁辞溪冷哼一声,语气透着几分委屈。
“我才刚回来,一句话都还没来的及说,就遭你嫌了?”
还跟倒霉蛋四哥,一起被打入冷宫,不让抱了。
简直岂有此理。
不喜欢了就直说,我好改。
团团看着四锅锅和六锅锅的样子,特别是六锅锅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,怀疑了自已一下。
咦——
这亚嗦,好像六锅锅有一点点无辜。
四锅锅好像,也有一点点的无辜。
嗯,系大锅锅、二锅锅、三锅锅和五锅锅可恶。
团团想通之后,气呼呼的看向祁辞修四人。
抱着爪子道,“系泥们,系泥们嫌弃脑大窝!”
祁辞年心里那个着急啊,眼眶猛的就红了。
自证清白道,“我没有。”
顾辞砚更是将自已所有的行为反省了个遍,是真的想不到哪个举动,让她有这种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