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达带着所有大军和户部吏部的官员登上战舰,在远离海岸上百里,到达深海后便停了下来,把所有七品以上的文武召集到了主舰上开会。
虽说七品以上的官员不少,但这毕竟是军事会议,文官自然得让位靠边;而武将中光六品的将军就有十人,但元帅职比其他将军位高,再加上徐达的军衔,让他当仁不让的成了主事人。
坐在主位的徐达扫了堂中一圈,马和、岳飞坐在右侧上首,与百多文武一样正襟危坐,安安静静的听着徐达的发言。
“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,是倚天世界的延续。只不过我等所经历的倚天世界,朱元璋仅仅只是我神教众多分坛中的其中一个小小坛主而已。
但在这方世界,我们的教主大人却没有一丝存在的痕迹,而朱元璋却成了大明的开国皇帝,在座的有很多人也成了大明开国元勋,包括我徐达在内。
平行世界与平行世界之间,有很多历史都是完全相同的。在座各位都看过图书馆内的各朝史记,相信不需本帅多言,各位都能理解明白的。
虽然这方世界的任何人都与我等无关,但发生的事却是有关的。倚天世界与此界的历史相差如此之大,我等不知为何会这样,但肯定与当权者朱元璋有关。
教主因这方世界也叫大明,没有明确说过要建国称帝,但我等却不能无所作为。我等应按照之前经历的两界大明版图,以最快的速度灭掉除了大明外的所有国度,到时教主称不称帝,主动权都不会旁落。各位以为然否?”
张定边起身抱拳道:“元帅的说法末将赞同。教主曾说过:‘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,是任由当权者打扮的;当权者是想如何蹂躏就如何蹂躏,小姑娘却是毫无反抗之力的。’这两界历史相差太大,一定是朱元璋为了掩盖什么?”
“不错,教主说两界的历史从王盘山扬刀大会就变得不一样了,这一定是朱元璋扭曲了历史的结果,末将赞同张将军的说法。”
傅友德话音刚落,蓝玉立即起身抱拳道:“元帅,末将觉得应该与锦衣卫保持联系,让他们收集大明的史籍,看看朱元璋当初扭曲了多少历史?教主有意为这方世界的大明免费做嫁衣,我等应防备朱氏皇族一手,不然怎么被卖了都不知道,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啊!”
见众文武都窃窃私语,纷纷点头附和蓝玉,连马和也点头赞同了,徐达伸手虚压,道:“这些都是以后的事,大家心中有谱就行,如今还是来讨论一下用兵方略吧。
朝鲜半岛和琉球岛都不大,本帅觉得可以分兵两路同时进攻,然后就地招兵布防,一年后再集两地之兵同攻西南众番蛮小国。各位将军觉得可行否?”
“元帅,我等混沌界的军人都是精兵,末将觉得可行。”
“元帅,我等混沌界的军人都练过武,比那些放下锄头拿起战刀的所谓精兵强多了,同时拿下两地不成问题,末将觉得大有可为啊。”
“元帅,末将请令为先锋。”
“元帅,末将也请令为先锋。”
……
“既然大家都赞同本帅的提议,那就分兵一万八千攻琉球岛,由岳元帅统领,摩罗军随行,本帅再将杨再兴、沐英、杜壆、王进、石宝、朱亮祖、华云龙、唐斌、縻胜、史进、李懹、石秀、陆文龙、李应、朱仝、余化龙、厉天润、滕戡、马犟划给你,如何作战岳元帅自己作主。
至于户部吏部如何分配,由两部自行斟酌决定。其余人马随本帅攻朝鲜半岛。现在各位就去准备,分兵结束后直接出发。祝各位马到功成,咱们一年后再聚。”
“是,谨遵徐元帅吩咐,我等一年后再见……”
谢无忌、常遇春、施耐痷等徐达率军走后就地搭起了帐篷。当谢无忌准备睡觉时,常遇春还是忍不住钻进了谢无忌的帐篷,抱拳道:“教主,不知留下末将有何吩咐?”
“哈哈,我还以为伯仁能忍到明早再问的。”谢无忌摇了摇头笑道:“之所以留下伯仁,是因为这方世界的大明也有锦衣卫这个机构。
他们的入选条件与训练基本都与我们的锦衣卫一样,甚至更加残酷。虽然他们的行事风格有些令人不喜,但这是制度的问题,与他们无关。
我想把这方世界的锦衣卫全部收归己用,想把你保送到他们的锦衣卫指挥使这个位置上。虽然时迁的能力不错,但功力还不足压服他们,只能把你调用一下了。”
“教主,属下明白了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常遇春抱拳说完,顿了顿好奇的问道:“教主,不知这世界的锦衣卫残酷在哪儿?”
“他们残酷在哪?这么说吧,他们的普通锦衣卫都是收留各地的孤儿,然后集中在一起训练,直到他们都长大成人。不管这一批新锦衣卫有多少在训练中活下来的,他们都是十中选一。就是把十人放进一个房间,最后只能有一个活下来成为真正的锦衣卫。”
常遇春闻言点了点头,叹道:“的确是挺残酷的!这不仅仅只是生存上的艰难,还有对人性的考验啊!教主,他们每个人都是这样训练出来的吗?”
谢无忌感慨道:“那倒不是,这里毕竟不是混沌界,可还有很多传承悠久的世家门阀存在的。无论在哪里,世家门阀总是有一些特权的。”
“属下明白了,教主是要属下把那些孤儿籍的锦衣卫抓在手中,然后全弄进混沌界里,再按我们锦衣卫的选拔标准选拔。到时这些人无论是留在锦衣卫还是被淘汰去军中,一个个都会是绝对的精英啊!”
见常遇春一脸遗憾的表情,谢无忌笑道:“见到锦衣卫壮大,心中是不是有些后悔调职了?”
常遇春摇头说道:“锦衣卫壮大属下只会高兴,怎会后悔?属下只是觉得他们十中选一,留下的人可能不是很多而遗憾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