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姑娘擦擦擦的用酒精刷着刮刀,头也不回的说。
白大褂里被牛仔裤包裹的小屁鼓也是一晃一晃的。
牛仔裤而有些紧了,那两条细细的小腿儿和圆润的大腿像是要挣脱出来一样,把两腿间都裹出了一个凹处。
我感觉下一秒那牛仔裤会四崩八散,她光溜溜的大屁鼓就会露出来。
“啊?……打针?打啥阵啊?”
我看着她的屁鼓,咽了口唾沫问。
“麻醉针啊!
得打三针呢!”
那姑娘还是头也不回的说。
“打针啊?能不能不打啊?”
我开始冒汗了,我最怕打针了。
一见到那针头就开始迷糊。
比较之下,我宁愿挨人一顿揍,也不愿意去打针。
“不打针?”
那姑娘笑了,同时也把脸转了过来。
这时候她已经把头发散开,开始编织两条辫子。
这时也把眼镜摘下来了,放在了一旁。
这姑娘边编着辫子边说:“如果不打针,那怎么给你切除包皮啊?那不得疼死啊,十指连心更不用说那下面的东西了,踹一脚都疼的要命的,要是不打麻醉针直接切,你能晕过去。”
“你,你人还挺好的,我说你心好。”
我拍马屁说。
“我好啥?我哪里好?”
那姑娘小手麻利的编了两条小辫子用头绳扎好,又戴上黑边眼镜框瞪着我问。
“你……”
我想说你哪都挺好,当我媳妇更好了。
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收回去了,没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