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外面干活呢。”
我喘着粗气,那个“干”
字咬地特别重,整根钢炮塞在小缝里,屁鼓摇着,大顶端抵在花蕊磨动,磨地宁雪小腹发酸,立马接着丢了第二回,低头咬着床单不敢松口。
“你找宁雪啥事啊,我一会回去吃饭,给你带话。”
“那行,你和宁雪说下,过几天我来接她。”
我一听叫宁雪回去,心里顿时凉了一半,却也没理由拦着,只好答应下来。
电话挂断,我按住宁雪的屁鼓一顿狂干,满屋子都是噼啪的肉响声。
我现在是干一次少一次,过惯了顿顿吃肉的日子,现在拿走我的肉,我真是万分舍不得,只好压着宁雪,再把她好好吃个够。
“啊、啊、我、顶到了、啊、好粗、我又要不行了、”
女孩娇柔的呼吟在空旷的堂屋里回荡,这种娇娇弱弱的吟呼任凭是大罗神仙下凡听了都会面红耳赤,有所反应。
餐桌旁,宁雪坐在我的腿上,衣衫半褪,漂亮的一字肩上衣被拉至胸下,两颗丰满的乳儿因为我的撞击上下晃动着,勾引的人想要上去猛嘬一顿。
“我,再塞我两下、我,我快了、啊!
啊!
啊!
到了!
到了!
!
!”
宁雪的身体一僵,坐在我的坚挺上猛烈地哆嗦了一阵,腰身一软,直直地往后倒去,靠在我的怀里。
“小臊货,这么快又巅峰了,我的裤子都给你尿润了。”
我哼哧哼哧地勾紧宁雪的小蛮腰,下身快速颠簸着,大顶端次次戳中花蕊,刺地宁雪根本合不拢腿。
被小宁雪三次巅峰夹得大钢炮硬的到达了极限,我扭过宁雪瘫靠在自己肩头的脑袋,深深地吻住宁雪柔软的双唇,粗糙的双手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,大钢炮突破最后一丝限制彻底狂突起来。
“唔,唔。”
宁雪的呻吟被堵得含糊不清,我疯狂的榨取她口中的甜蜜。
这大概是最后一次和宁雪这般纠缠了吧。
宁雪想到这些,拉下我的裤子,我的粗壮的东西瞬间弹了出来,宁雪握住它,低下头,含了进去。
“哦!
宁雪、”
我真闭眼逼着自己清心寡欲,没想到小宁雪自己主动地吃住了自己的钢炮吸允了起来,这出乎了我的意料。
宁雪对于口交的经验其实很浅。
之前的几次都是别人强迫着她做,就算给我口的那几次,也全是我掌握主动权,我叫她怎么做她只能照做。
现在她自己成了主动的一方,倒是显得青涩,除了含着吸允也不知道还该做些什么。
她努力回想着之前我对她的那些要求,稍稍把钢炮吐出来一点,改为用舌头舔着强哥钢炮上的冠状沟,柔软的纤手揉动强哥的子孙袋,搓动强哥的钢炮根。
“啊!”
我本就是强忍欲望,宁雪的突然袭击进攻的又全是我的敏感点,我忍不住在宁雪的嘴里微微动了起来,享受宁雪难得主动的口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