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宁雪儿这副臊样子深深地刺激到了,我撑在宁雪两边,钢炮头顶着里面飞快抖动。
“宁雪!
宁雪!
你是强哥的!
强哥可以满足你,天天喂你吃钢炮,让你吃的饱饱的!”
“我是强哥的、我是强哥的、强哥,再快点,我要到了、啊、啊、”
宁雪搂紧我,双腿向两边分地更开,用实际行动欢迎着我的侵犯。
“强哥也是。”
我从牙关里挤出这几句话,“你再忍忍,强哥再干你几下,等强哥一起、哦、”
等我冲刺了一段,宁雪的软肉已经自顾自地收缩抖动起来。
她紧紧地扒着我媚叫道“强哥,我不行了,我不行,啊、啊、弄我!
弄我!
用力弄我!
啊!
!
!”
“哦!
!
!
老子也不行了,摄给你!
让你塞满老子的种!
强哥用牛奶给你洗穴!”
宁雪暖流一丢,我精关也守不住了,两人同时爬上了巅峰,紧紧地互相搂抱在了一起。
宁雪抱着我平复了会儿,眼皮已经撑不住要合上了。
她之前被陈虎和陈铁双两个人银弄的已是精疲力尽,又撑着和我欢好了一次,现在已经彻底挡不住困意,意识已然模糊。
我见她已经撑不住要睡了,拍拍她光洁的后背,抚慰道“睡吧。”
宁雪模糊地应了一声,眼皮一磕上,就彻底睡过去了。
只是睡梦中也还是紧紧搂着我,不敢放开。
我也就这样抱着宁雪儿,轻拍着让她睡得更踏实安稳些。
昨晚上宁雪爸爸打电话来说今天下午便来接宁雪回去,从那通电话之后,我的钢炮几乎没离开过宁雪的小小缝。
即便是肉辊软掉了,我也依然把它深深地锁在宁雪的小洞里,直到女娃的媚肉重新把它吸硬,开启下一波狂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