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七耸耸肩,“荷,我是地狱使者。”
随后正色道:“朋友给的东西,正好有用。”
荷里斯当即表示,他也需要。
景七将抱元观推荐给了他。
将荷里斯送回家后,景七转道去了派出所。
正好遇上了陆长洲将景家保释了出来。
她的药剂,没有一个月的时间,不可能褪色。
陆长洲能顶着那张脸出来?
景七和告诉她消息的小警察说了声谢谢,走了进去。
还没有到关押室,就听到了景星包含了十二分委屈的哭哭啼啼。
“长洲,你怎么才来呀?这么久,没有听到你的消息,我以为姐姐也对你做了什么……”
这种时候,都不忘抹黑她。
“长洲,小星就是太紧张你了。”景和光声音带着几分疲惫,但知道能出去了,不免又端了起来,不想在陆家面前落了下乘,“长洲是陆家下一任家主,怎么可能会出事。何况,景七已经死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陆长洲神色一慌,声音大了很多。
景家人被他的反应弄得有几分不知所措。
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对景七余情未了,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景荣担心地看着景星,看到她伤心失落的样子,心揪住,忍不住打断陆长洲,提醒他。
陆长洲却仿若没有看到景星失落的样子,只想确认景七是不是真的……死了。
“她之前还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死了……不可能!她怎么能死!”
景荣不得不将那晚的事情又说了一遍。
听完,陆长洲还是不信,但和小叔接触的人,确实没有什么好下场。
所以,他才提醒景七,陆丰那高枝,容易折。
只不过,死的是她自己。
“那她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?”
陆长洲是想找那药的配方,落在众人眼里,他是想找景七的遗物
正好此时手续办理结束,警员打开了铁门,景星啜泣声逐渐变大,柔弱地想扑进陆长洲怀里求安慰。
然而陆长洲却和聋了一样,满心是趁着这个机会去庄园找药方,看到景星居然扑向她,立马道:“别!太臭了,什么味道?”
说完,忍不住捂住口鼻,后退了一步。
景家人脸上无光,咬着牙才没有当场发火。
“当然是尿骚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