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爹爹……我想娘亲……我想爹给我做的小玩偶,我明明特别喜欢,但我就是说不出来……
“爹以为我不喜欢,所以就没给我带……
“我想娘亲给我缝的新衣服了,她的手扎破了,我好想安慰她,可我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“娘亲一定觉得我这个女儿一点都不好……所以才和爹一起,将我送来了太易门,不让我在他们面前……”
好似是开了闸的洪水,这一哭就彻底停不下来了。
她人不大,话不少,絮絮叨叨的吐着心中苦闷。
楚青一一听着,柔声安慰。
片刻之后,似乎是感觉心满意足,便靠着楚青沉沉睡去。
周遭世界随着她双眼闭上,也瞬间归于黑暗之中。
只是很快,一闪之间,黑暗消散。
但这一刹那,楚青仿佛经历了无数个春夏秋冬。
可见青山叠翠,转眼满目枯黄,再到白雪皑皑,又转万物复苏……
轮番交替竟然只在一瞬之间,这一刻,楚青感觉天旋地转,精神都为之消磨。
待等四时落定,一切安稳之后,楚青又看到了温柔。
只是这时候的温柔,已经不再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童儿,大概得有十三四岁。
她眉头紧锁,似乎在因为什么事情而烦恼。
楚青轻轻咳嗽了一声,引起了她的注意,她回头看楚青,稚气未脱的小脸上顿时展开了一个笑容:
“大哥哥,你总算醒了。”
“你认识我?”
楚青一愣。
温柔用古怪的眼神瞥了他一眼:
“我们都认识好几年了……每一次我遇到什么烦心事,都会过来跟你说,你怎么都忘了吗?”
“……认识好几年了。”
楚青哑然一笑,一时也是恍然。
所谓的梳理精神,无非就是帮着温柔排解她心中苦闷。
那些以她本身的能耐,无法跟人诉说,只能于心中憋着的委屈,难以排解的痛苦,在楚青以变天击地大·法干预的情况下,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宣泄点。
这看似平常,实则便是一种梳理。
想到这里,他轻轻点头:
“原来如此,可能是我睡糊涂了……来吧,跟我说说,你怎么闷闷不乐的?”
……
……
ps:食言了,今天没能恢复更新。跑了一天医院,上午去分院,本想做个核磁共振,但大夫初步判断可能是耳石症,就给我转到了耳鼻喉,耳鼻喉那边开了几个检查,结果有两个做不了,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,下午去了总院。
结果排除耳石症的可能。
所以还得去做核磁共振,我就选了一个离家近一点的医院,做了预约……十四号早上九点半。
一天的时间没了……太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