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这儿很闷,说自已不喜欢苏州,有点水土不服。
京漾总是能拿话堵她。
“这儿有你喜欢的淮扬菜,有你喜欢的风景。”
她小时候怕冷,寒假也是有来这儿江南住过一段时间的。
水土不服,不太可能。
傅霜叫他看穿了也没心虚,赌气道,
“我现在不喜欢了。”
“你变心这么快。”
“…要你管?”
话没谈拢,不欢而散。
京漾用药膏的理由将她骗来了书房。
偌大的室内,冷清肃静。
哪有药膏的影子,只有他漆黑如墨的双眸,定定落过来,几分强硬,几分不可言明的侵略感。
傅霜一愣,立马转头要跑。
可惜已经晚了。
男人冰冷的指尖攥着她的手腕,将她扯进了他的怀里。
冷香扑面而来。
他掐着她的腰,循循引诱,
“我们在这儿试试好不好?”
傅霜吓白了脸,视线落在那张冰冷的办公桌上,摇摇头。
京漾漫不经心地将人摁在墙边,动作霸道蛮横,没给她闪躲的退路。
“那回房间?”
她背后贴着墙面,眼中被逼出一片红晕,软着声求他。
“我还难受。”
“你的药都是我上的。”
意思是,恢复情况,他一清二楚。
狭小的一片空间内,空气稀薄,滚烫发热。
傅霜被他逼到角落里,喘不过气来,气得眼尾发红,
“你已经做了打算又何必问我。”
她今晚根本就逃不过这一遭。
“你别哭闹会好受些。”
“我一点都不好受!”
“会好受的。”
—
不多时,齐郁拿着文件上二楼,刚走到书房门口,就听见里头传来极浅一声低泣。
紧接着是急促可怜的求饶声。
娇娇软软的。
他微微愣住,心头轻跳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