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前世一切相比,这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?
她只要结果得偿所愿。
魏铮渐渐趋向平静,理智回笼,良久,他起身,冰冷的目光搜刮向姜芙的身子,一寸又一寸。
姜芙忍不住微颤,漂亮的杏花眸中几乎哭肿,春水四溢。
“世子,您,您能放过我了吗?”
这个男人,理智得可怕。
哪怕是方才,他都未曾褪下她的亵衣,只是隔着薄薄的小衣。。。。。。
姜芙忍不住用双手护住自己,随着魏铮的目光越发冰冷,她的身体也一寸寸的冷了下去。
乌发披散,雪肤上布满红痕,
而那些痕迹,是他留下来的。
遍布全身。
魏铮生平头一次里,这般荒唐,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,看着少女这一身暧昧红痕,他竟又有些蠢蠢欲动。
他是禽兽吗?
姜芙一张清艳的芙蓉脸上隐约带泪,极是可怜道:“世子,您能饶了我吗?”
她幽幽怨怨的控诉着,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柔弱模样。
魏铮脸色黑了又黑。
“你没什么要交代的吗?”
少女湿漉漉的眼眸愈发可怜,“世子欺。。。。。。”
男人目光越发寒冷。
姜芙竟不敢再说下去,怯怯的道:“是我今日过来唐。。。。。。唐突了世子,是我的错,我不该过来。”
“我不会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出去,也不会让世子负责。”
她眼眶越发红了,似小兔一般柔嫩可怜。
魏铮的脸色更不好了。
“你会甘心?”
“你来,不就是想要这样?”他似打量货物一般的,打量着姜芙的身子,喉结一滚,又禁不住离开。
“没有。”姜芙面上有被羞辱的恼,却因着男人过于可怕的目光,声音一寸寸的低了下去,“我。。。。。。真的没有。”
“我只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声音渐低。
这看在魏铮眼里便是心虚,魏铮轻嘲一声,索性扔下姜芙,一个人踏出浴桶。
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上流着水渍,春来连忙替魏铮将身上擦干净。
他裹了外袍,坐到主位上,冷眼看着跌跌撞撞的从浴桶里往出走的姜芙。
同方才一样,笨手笨脚。
可魏铮是什么人,大理寺卿,他手底下百十案件,见多了善于伪装之人。
有人面若娇憨,心如蛇蝎。
三夫人房里的姜芙是个小可怜,但谁说小可怜心中不会有盘算呢?
而国公府。。。。。。不能留下此等用心不良之人,他的身边更不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