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父也知道了……魏迟松了口气,“还请您暂时不要告诉鱼鱼。”
虞怀看着他问道:“不后悔吗?”
魏迟扯了扯唇:“这有什么,男子汉大丈夫,这点事比起鱼鱼拼着性命给我生孩子也算不得什么了。”
虞怀闻言,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只只没看错你。”
魏迟笑了笑,李元舟给他诊脉。
“这毒,我回去研究了一下,问题不大,但是可能要吃些苦头,解毒的时候需要一日一夜。”
李元舟说完,魏迟和虞怀都愣了一下。
“一日一夜?”
虞怀:“是一次吗?之后就能彻底清除?”
“对,这毒现在还不算厉害,这两日你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
魏迟道:“只是昨日觉得伤口忽然剧痛,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奔涌而出,再然后,就裂开了。”
昨天在衙署,他是故意气裴子淮,但也不能说是装的,当时他便觉得,可能和这毒有关系。
魏迟想了想,道:“过两日吧,我不想让鱼鱼担心,先想个借口。”
李元舟点头道:“还是尽快为好。
哦对了,你那日送来的药,没什么问题啊,是怎么了吗?”
魏迟怔了怔:“好,没问题就好,没什么,只是喝着……味道不对。”
李元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。
魏迟也垂下了眼眸。
没有问题?那是不是他想多了。
魏迟又和二位长辈商议了一下这几日的打算后便离开了李府,回了魏宅。
回去之时,虞稚正在蔓蔓那边,魏迟便先回去换衣裳。
他平时都是独来独往,曹大石算是半个小厮,但是也不会跟着魏迟一道进他的院子,故而魏迟回去的时候几乎没有声响。
他刚刚绕过次间往里抬了抬眼,便看见池夏正在虞稚的妆匣附近摆弄什么。
“池夏。”
魏迟喊了一声人。
她竟吓得差点儿丢了手中的东西。
“姑、姑爷回来了!”
魏迟大步走了进去,低头一看,捡起了地上的东西。
那是虞稚的簪子,正是他最初送的那一只小鱼发簪。
“对不起姑爷……我正在收拾小姐的妆盒,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魏迟看了看那簪子,忽然笑了:“慌什么,我又没怪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