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婉摇头,
“老夫人院子里花草多得是,且老夫人喜欢颜色绚丽的东西,她会注意到兰花?送我兰花作甚?我觉得不像老夫人送得,算了,问问有没有人买。”
国公府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,真让她头大。
搞不明白就不搞,换成银子最重要。
玉婉带着跌打药去楚相礼的院子,
“相礼表哥,不知春娇妹妹可好了些?我特意来给她送些药。”
楚相礼刚下了学堂,哄完胡春娇,见到玉婉有些不好意思,
“春娇胆小多疑。玉婉妹妹你别怪她,她自小寄人篱下,性情孤僻些,却不是个坏人。今天的事,我听说了,她向你发脾气,我替她赔罪。”
朝着玉婉拱手鞠躬。
玉婉笑道:
“表哥客气了,我明白春娇妹妹的苦楚。”
“表妹,你手怎么了?”
楚相礼看见玉婉的右手肿得老高,“是受罚被打得吗?”
玉婉羞赧,
“都怪我笨拙。”
“打人总是不对的。以学规矩的名义苛责你们,太过分了些。”
楚相礼蹙着眉头,一副很生气的样子。
“表妹,我帮你涂药,我这个金疮药特别好用,抹了就不疼了。”
玉婉晃了晃手里的药瓶,“我涂了。我这个也好用。”
楚相礼眉头蹙得更深些,
“还肿着,就是不好用。或者……表妹你涂得方法不对,你来,我给你治。”
二话不说,拽着玉婉手腕子仔细查看,
“表妹,别再去明礼堂了。她们是故意刁难你。再打重些,就伤到筋骨了。”
玉婉心中清楚,管嬷嬷收了江月瑶的银子,“表哥懂得医术?”
“爱好罢了。母亲说考功名更重要些。”
楚相礼拿起玉匙为玉婉轻轻上药,丝丝凉凉的感觉立即化解了红肿胀痛。
“表哥的药果真好用。看来,表哥是个神医。”
“别跟母亲说。”
楚相礼笑得羞赧,“我不想她总为我担心,我会好好读书的。”
他比玉婉大两岁,模样阳光俊朗,眉宇间带着丝孩子气,长相稚嫩,瞧着人很单纯。
“表哥,听说你在国子监读书,你知道程知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