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里面藏着的两颗透亮的红宝石和四粒泛着荧光的珍珠。
眼睛亮晶晶的,献宝似的递过来,“喏,您给看看。”
谢氏:“………”
这东西看着怎么这般眼熟?
“这是,哪儿来的?”
谢氏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,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“吉服上拽下来的啊。”
姜熹说得理所应当,“时间太紧,只来得及拽下这么点。”
像是知道谢氏心中的担忧,她主动解释着,“您放心,我都是拣不起眼的地方下手的,不仔细看,看不出来。”
“瞧,这不就夹带出来了嘛。”
谢氏:……
这是看不看得出来的问题吗?
她该说这丫头是聪明呢,还是……暴殄天物?!
见谢氏一副受到极大打击的样子,姜熹也有些摸不准,难道闯祸了?
“这……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当然有问题!”
谢氏差点晕过去,“那可是先皇御赐的吉服!
独一无二的,有钱都买不到!
你竟然拽下来换银钱?简直是暴殄天物啊。”
“你知道那衣服有多珍贵?”
姜熹摇头,再珍贵也不就是一件衣服……
“那上面缀的宝石珍珠,件件都是珍品,就已经是价值不菲了,再加上价值千金的浮光锦,金丝线的缝制,已经是千金不换,何况还是帝王御赐,此等珍贵。”
“这已经不是能用银钱可衡量的了。”
谁有这么大的荣耀的皇帝上次成婚的华服?
姜熹疑惑,“册封的吉服不都是御赐的?”
现代的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,那些个册封礼服,看着都挺华贵的,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。
见她真的不懂,谢氏只好继续解释,
“宗室大婚、内外命妇等册封的吉服都是由礼部和内务操持,自有章程,哪里都有这么贵重的。”
人人都要皇帝御赐,皇帝哪有那么多精力去操心,想要多给一份体面的,顶多就是带一个御赐的名头。
姜熹这件就不一样了,她还没出生,先皇就已经开始盘算了。
当初说若是长公主生了儿子,就用作聘礼,给新妇穿;若是生的女儿,就用作嫁妆。
先皇崩逝后一直放在库里封存,等需要用时再拿出来修改腰身尺寸,宫里多少人都眼馋。
但是没办法,先皇特意留了圣旨,故而谁也不敢昧下。
“所以你这件吉服是独一无二的,其华贵程度堪比帝后登基大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