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麻子,我老公是怎么了,他一回来就蒙头睡下了?”
喜儿就问道。
“啊?哦……”
三麻子一听情况是这样的,心里就舒坦了些,“他可能是喝多了。”
“喝多了?你这个麻子,下次再这样喝你就别到我家里来了!”
喜儿就骂着三麻子,恨恨地挂了电话。
她去了厨房,泡了杯浓茶端到了小虎的房间里。
“泡了杯茶在这里放着,渴了就喝一口……”
她轻轻地说道,出了房间,随手把门给关上。
三麻子呢,见徐多喜挂了电话,知道她们夫妻俩平平静静的也没发生什么战争,心里也就想着,原来浩哥也是个孬种,自己戴了绿帽子也不敢吱声的。
然而,他不知道,蒋浩可真不是个“孬种”
。
自听到三麻子说自己的老婆和色哥有一腿的那一刻起,他就恨不得马上跑去把色哥给宰了!
男人的最大耻辱是什么?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!
然而,蒋浩已经不是个楞头青了。
象这样的事情,没有确诊的证据,他是不会乱来的!
虽然在他的心里,他也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。
但他能忍着!
一夜无话。
却说第二天早晨醒过来,徐多喜便匆匆忙忙地起了床。
昨夜的一宿,她睡得很不安稳,老是梦到有人要追杀她的,想着老公莫名其妙的反应,她心里就隐隐约约地感觉不是那么踏实。
漱了口,洗了脸,她把大门打开,天空依然是灰暗的一片。
骑了摩托车,就往冲里去了。
蒋浩回来了,多少得买点菜的。
来到冲里,她在徐屠夫上买了点猪肝和猪肉,又到卖鱼的地方买了几条黄鸭叫。
黄鸭叫就是那种小鲶鱼,因为它“呱呱”
叫的声音有点象那小鸭子,所以本地人一般都叫它“黄鸭叫”
。
黄鸭叫是蒋浩所喜欢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