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有本事害了她!”
阮浮玉来不及解释那些细枝末节,言简意赅地禀明蛊王丢失一事。
这下,南疆王只觉得天都塌了,一时坐不稳王位,站了起来。
“蛊王……蛊王竟然被抢走了?谁!
是谁干的!
这是要断我南疆国运啊!”
蛊王对南疆尤为重要。
仅仅靠着它的血,就能制出多种子蛊,并且,南疆境内的毒瘴,都需要靠它维持。
毒瘴对南疆的重要性,无须赘述。
这些年,若是没有毒瘴,他们小小的南疆,早就被别国攻占了。
一番细想下来,南疆王顿感天旋地转。
“王上!”
一旁的内侍眼疾手快,扶住了他。
可这人还是受不住刺激,昏厥了。
阮浮玉拳头紧攥。
眼下如此危机,身为一国之主,竟然说晕就晕。
她一个快临盆的孕妇都还站着呢!
“太医……”
“不用喊太医!
让我来!”
为了尽快解决此事,阮浮玉一针下去,把南疆王给扎醒了。
醒来后的南疆王呼吸急促。
“快,快传令下去,戒严!
关城门!
不许任何人出南疆!”
随后又问阮浮玉:“如何才能最快找到蛊王?”
阮浮玉正要回答,忽觉腹中又是一痛。
她面露痛苦色,险些站不稳。
南疆王这才想起给她赐座。
不消一会儿,阮浮玉稍稍好转,她立马告知南疆王。
“药人帮抢夺蛊王,是为了制出他们所需的子蛊,那么,我们只能通过子蛊找母蛊。”
此事谈何容易。
如果药人帮有心隐藏,还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。
可是,再难也得试试。
南疆王立马吩咐下去,寻找一切可疑人等。
阮浮玉又道。
“还有一事,王上,师父他们如此轻易被药人帮捉走,一定有内奸相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