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铁牛一狠心,一咬牙。
苏姑娘是州府大人请来治疫病的人,有州府大人护着,应该没事。
"
我找苏姑娘!"
赵铁牛说完,死死咬着嘴唇里肉,维持表面的镇定。
"
找夏夏就找夏夏,你抖什么?"
陆怀川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吃。
夏夏是他的宝,他绝对要给笼络好,不能怠慢。
最起码现在要多哄着点他。
"
玄元,将人带过去!"
"
公子,属下觉得此人鬼鬼祟祟,怕是不安好心。
"
玄元劝诫道。
陆怀川放下筷子,微微眯起眼眸,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糙汉,缓缓开口,"
我不要你觉得,我要我觉得!"
"
是!"
苏夏正在给宁宴研究着他的腿,想着在见到女主之前,也许自己可以先给他治疗一下。
就在这时,她听到房门外的脚步声,立刻在宁宴的脸上抹了把土,将他轻放到地上。
"
傲啊!
还给我傲啊!
你不过就是条癞皮狗!"
"
你这毒妇,吃里扒外,水性杨花的贱人!"
宁宴勾了勾唇角,很给面子的怒骂回去。
玄元在屋门外听着尖锐的对骂声,心中隐隐送了口气,将赵铁牛推进屋中。
苏夏见到赵铁牛的那一刻,眼睛睁得老大,宛如看到了她死去的太奶一般,"
你怎么来了?"
苏夏小声道。
同时,她心中也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想。
赵铁牛虽然是个粗人,但他还是有脑子的。
他望了一眼门外,什么也没说,将怀中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拿出来递给苏夏。
苏夏一只手将信封拿过来,快速拆开,将信看完后,一把将信纸挼成一团,五指如铁爪般紧紧收拢,用力地揉搓着。
宁宴见此动作,心一下子跟着提到了嗓子眼,"
怎么了?母亲她们出事了?"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