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姨娘身体瑟缩着后退着到墙角,直到退无可退。
"
你胡说什么呢?什么镇北王?"
"
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!你以为告诉宁宴那些,他就会怀疑我,就会赶我走?错了呀,我早就告诉过他了,在流放之前!"
"
白姨娘,不要再装糊涂了,以原主……以我这个脑子,能悄无声息把银钱运到府中而不惊动其他人?"
苏夏也逼到墙角,两人之间不留一点空隙,四目相对。
"
你别过来!"
白姨娘死死咬着嘴唇,直至咬出了血,唇瓣上留了不少血印。
宁宴见状也紧随其后,揪起白姨娘的脖领子,眼眶猩红,"
姨娘,宴儿,侯府,父亲和母亲待你不好吗?你为何背叛?又为何突然对母亲痛下杀手!!"
"
宴儿,宴儿你信我!是苏夏,都是她,要不是她,事情根本就不会发展成这样。
"
白姨娘声音哽咽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眼眸中恨意翻滚。
苏夏见状,悄无声息地后退了一步,把地方全部给宁宴让了出来。
宁宴心底明了,继续追问,激她的话,"
不可能!夏夏护了我一路,跟她有什么关系?"
"
有什么关系?要不是她拿那个什么能存储东西的物品引诱陆怀川,他又怎么会死在二皇子手上!!"
"
要不是陆世子死了,侯爷……"
话到一半,白姨娘猛然抬头,"
宴儿!你诈我!!"
"
我父亲怎么了!快说!!"
宁宴听到冠军侯的消息,拼命摇晃着白姨娘的身体。
白姨娘冷笑一声,闭口不言。
苏夏从手中拿出瓶喷雾,直接就喷在了白姨娘脸上。
那瓶喷雾正是致幻喷雾,是她来之前就准备好的。
慌慌忽忽,飘飘渺渺。
白姨娘眼神迷离,见到一张坚毅且充满岁月痕迹的脸出现在她面前。